“喂喂喂,你报复完了都,怎么还闹脾气啊!”眼看用脚踹蓝以铭不管用,我说会双腿趴伏在蓝以铭耳边嘴角含笑的嘟囔:“还说人家是小孩儿,某些人分明都还未长大,切~”我双臂抱着曲起的双膝,一双眼睛时不时瞄下身边躺倒装睡的蓝以铭。
“说够了沒!”蓝以铭慵懒的磁性声音响彻耳畔:“说够了我说!”
合着他还有一大堆理,呀呀个呸啊~ 咳咳,我是淑女、淑女…… 我犯了个白眼儿兀自在心中嘀咕着,表面上不服气般挺胸抬头回视着瞪大了一颗‘牛眼’的蓝以铭,真不明白他怎就生得如此大的一双眼睛,害得我一直哀怨自己眼珠子凸出也不及他,好恨~ 从小到大就沒一样比得过他~
“看够了沒,看够了姑奶奶我就睡觉了!”不理会‘今夜无眠’径自坐在我身边盯着我看了小半个钟头的蓝以铭,我啪嗒一声把自己丢进柔软的大床内深眠,沒错~ 就是那种睡着了别想叫醒的那种。
偷眼看到蓝以铭仍旧气闷的坐在那里犹自哀怨无奈的望着窗外,无非就是快要天亮了嘛~ 哎~ 大诗人啊~ 我要睡觉觉,在最后瞄一眼打算再和周公‘约会’的自己不料与蓝以铭正好望过來的眼神交汇。
噼里啪啦、两双视线在空中无形交汇,奏响着第十八交响曲,诸多不良情绪蕴含其中,由于眼睛长久瞪视之故辣的难受我抬起双手打算揉一揉缓解下,蓝以铭拦下我的动作:“别用手揉,伤眼睛!”他让我闭上双眼轻轻转悠着眼珠。
“你不气啦!”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自己用食指戳戳蓝以铭的手臂:“你吓也吓完了,我受到惩罚了啦~”
不说还好,一下子我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瞬间引爆蓝以铭的导火索,只见蓝以铭咣叽一声卧倒在原先床位上闭目养神不再理我,额,这又触了哪片逆鳞,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也是一肚子闷气,索性决定任由蓝以铭自生自灭,不理我倒好~ 我才不强求呢~ 哼,我也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面背对着蓝以铭打算酣睡,身后响起衣料摩擦的声音,我沒有回头,又响起鞋子踩踏地板的声音,我仍旧沒有理会,再次响起房门开合的声音后,我迅速回头将原本安分待在床头让我压着入睡的枕头已然飞至门板上,最后一个倒栽葱躺到地板上不动。
“有本事就别进來!”我冲着紧闭的房门大喊,身子无力的倒在大床上顷刻无眠,什么嘛~ 还说关心我爱护我,都是骗人的,担惊受怕的逃了出來原本还在忧虑他会为自己的安危茶饭不思,岂料会如此悠哉游哉的干等着,我放松心情的走进房子沒有迎來担忧的问候以及他对我紧张的诉说,反倒噼里啪啦一大堆骂语倒进我的耳朵。
我可不是可怜巴巴等待救赎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大小姐,我更加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傻女人,心中想着发狠的话语,眼泪犹豫短线的珍珠般拼命向下落着,我明明都认错了……我将脸埋在柔软的床榻之上,低低的抽泣声配合着泪珠让积蓄已久的情绪得到发泄。
蓝以铭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來的低低抽泣声心如刀绞,不是不担心,不是不想要安慰你,只不过……蓝以铭摘不下那个面子來跟他说出自己心里的担忧,他明白自己沒能及时就出她的那种懊悔在得知她被威廉·迈尔特救出后的那种深的快要把自己淹沒的醋意。
沒错,蓝以铭深刻知晓自己吃威廉·迈尔特,,这个名义上是子鱼老公的男人的醋,事实上自己也确实异常在意他们的关系,几个月前小人儿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本以为是她回來探亲,却道她遭遇了如此多的不幸,先是让无名氏推入大海,旋即得救又遭遇夏琳娜的魔手,好不容易到了b区遇见了自己的妈妈,原本以为可以平淡的度过谁料又让夏琳娜找到进而有了彼此的相聚。
一切的巧合又太过真是,蓝以铭忘记不了前几天罗非将查到手的信息告知自己时是怎样一种心境,他和小人儿是经过艰难险阻好不容易彼此承认心意终在一起的,蓝以铭不希望有任何的不幸继续降临在自己心头肉之上。
我根本不知道蓝以铭在想着些什么东西,心内的冤屈也自发泄过后减缓不少,我侧身看着紧闭的房门猜想蓝以铭已经呼呼大睡的情景,心中又憋闷起來,也就干瞪着眼睛望着窗外越见明朗的天空。
天蒙蒙亮,若在乡村已闻鸡鸣声,躺在床上思绪放空的我实在受不了寂静压抑的氛围,遂打算起身在屋内晃悠几步,手掌刚刚放置在门把手上忽然想到蓝以铭还在客厅,于是作罢,房间内有电视机的说~ 我后知后觉的接通电源翻找着遥控器,哦,对哦,让蓝以铭给摔了个粉粉碎的说。
罢了罢了,我一下子仰倒回温软的大床,要做什么呢?这篇小区真是寂静啊~ 晕死,这都早上八点钟了,楼下依然沒有半个人影外加吵闹声,这要我如何解除无聊之感啊~~~
正寂寞的就差撕纸哄自己玩儿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响,蓝以铭一声死出來果断打破我不愿意出屋见他的幻想,客厅的沙发上是蓝以铭还未拾起的枕头被子,看來他走天也睡得不是很舒适,不然也不会单手揉着自己的脖颈,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