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雪落下时,时间不再停留,当雪球涌向我,我深陷积雪中, 家无梁楣,周身凄冷,门闩也亦断亦碎,小屋难奈严寒,哦亲爱的,请怜惜我吧!我多么的不幸,快快拥我入怀,让那寒冬离我而去。
我已选择一个挚爱的男人, 那个让我遗失,爱和忠贞的人, 这只歌儿为苦苦的思念而咏,另一个人已取代了我,孤单之极,我无奈只得离去。
啪嗒,蓝以铭关掉了我正在反复循环收听的磁带:“怎么了?听这么伤感的歌曲!”
“沒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这首歌很好听!”我将磁带取出放回抽屉中:“以铭,今天怎么回來的这么早!”
“哦,我是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蓝以铭不由分说的拉着我的手坐到了车子里。
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物或郁郁葱葱或成枯枝,显然有些是栽培不成功的,不知道罗非从哪里弄來的这两面包车,我们快速前进着,路边越加稀少的景物让我感觉到偏僻。虽然仍旧身处在城市范围,车子停了下來,我从车窗向外面探头,是墓园。
蓝以铭带我來这里做什么?我疑惑不解的跟随他走着,路上从未暂停过的车子此时从车厢中拿出了好多好多的贡品以及装饰物,这是要祭奠谁。
眼眶湿润,面前的墓碑上金黄色的字体赫然写着老爸的名字,蓝以铭在我离开的时候已经让老爸安葬了……当初我因为沒有足够的资金也只能够将爸爸的骨灰寄存在殡仪馆,沒想到蓝以铭……
“我两年前请叔叔入住的,劳碌奔波一声临终应该有个安稳休息的地方!”蓝以铭打扫着墓碑上的尘土,将装饰品一件件摆上黏上,还给两头石雕狮子系上了红花,整个过程熟练之极,就像是这样做了很多年的样子。
“以铭……”
蓝以铭沒有停止手中的伙计,微微侧头询问:“什么?”
我沒有回答他,也不管他有沒有看到径自摇着头帮忙装饰墓碑,墓碑上爸爸的照片依旧神采奕奕的对着我笑,可惜老爸谦和的口吻再也不会在我耳边响起,七年了,老爸,我想你呢~
思绪纷飞,手指轻轻抚摸着墓碑上的金色文字,岁月已经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了痕迹,照片上的老爸仍旧满脸笑容,爸爸,我找到妈妈了,只不过她为了救我而落在了夏琳娜的手中,爸,我好想你,泣不成声的跌坐在墓碑前,我喃喃的诉说着自己的思念,即便是明白远在天堂的他听不到也要将心中积聚的话语一股脑儿地统统倾倒,。
委屈、痛苦、寂寞、害怕、欣喜、统统通过夺眶而出的眼泪喷涌而出,长久以來对亲人的思念的河堤崩溃,洪水般顷刻淹沒。
蓝以铭默默地抚摸着我的头顶,他在给予安慰,他清楚地知晓多年來眼前小人儿所受的痛苦,无依无靠的拼搏,痛苦喜悦统统只有自己分享,就连个可以容纳她发泄情绪的小窝也在不定时的更换。
“伯父,今天我是來向您道歉的!”蓝以铭郑重其事的跪到了墓碑前:“几年來我沒有照顾好子鱼,迫使她离开你这么久,请放心,从今往后我会照顾好她,给她一个温暖温馨安稳舒适的家!”
耳边是蓝以铭的誓言,肩膀上蓝以铭有力的臂膀力道适中的搀扶着我,我明白蓝以铭实在和爸爸做着某种交接仪式,就好像老爸还在一般一件件的诉说一件件的叮嘱。
“呵呵”我羞囧的推了推抱住我念叨个不停地蓝以铭:“干嘛啊!把小时候的糗事都给我说出來了!”我不就是比他小几个月嘛,他至于这么一件件事情都记得特别清楚吗~
蓝以铭点了点我的鼻子,又神秘的带着我走向了旁边的公墓,卫羽裳,韩若兰,难道是以铭那对素未谋面的父母,蓝以铭点头表示我想对了,哦,天,仔细看,照片上恩爱的夫妻很年轻,听以铭说过他们在找寻自己孩儿的时候除了事故去世的,那时候似乎买沒有三十岁,真的很可惜,一对璧人就这样逝世了,以铭继承了母亲的容貌,但却有着父亲的刚毅线条。
“爸妈,我把儿媳妇给您们带來了!”
蓝以铭隐含着兴奋欣喜地话语震惊了我,儿媳妇,我呆愣的望着蓝以铭。
蓝以铭的左手握着我的右手,彼此的温度相互传达着,他一脸幸福笑容的抬起了我们交握的双手对着墓碑上相拥在一起的照片说:“爸妈,这就是我一直以來想要带來见你们的我心爱的女人,是不是非常漂亮,不是我夸啊~ 她真的比老妈你都漂亮呢~”
心中满意着幸福感却说不出一句话语,蓝以铭滔滔不绝的赞美着我,说着我的好给天上的两位生身父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优点蓝以铭就那么悠悠的道了出來,还说什么缺点也是有点这类的话语,情人眼中出西施,就像蓝以铭在我眼中心里永远是无法替代的王者,他的光环沒有一丝瑕疵,耀眼非凡。
“以铭”我头一次主动埋首在蓝以铭胸膛之上,双臂紧紧圈住嘴巴一刻也沒有停止过赞美我的男人:“以铭,我乔子鱼何德何能得到你的青睐!”
感性的话我说不出來,也不适合我,于我,以铭付出的简直太多太多,若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