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命大啊~ 我感慨着,我和蓝以铭竟然能够从森林里面全须全影儿的走出來,不得不说万幸。
摆在眼前的又是个难題,很显然我们脚下的土地不是f市,我回过头呆呆地看着坐在地上赖着不动的蓝以铭,这一路上的‘探险’使得我充分了解到蓝以铭的知识储备含量,野外求生自救的本领他一样不差的统统会不说,他还熟悉各地的风土民情,商界的天才在本行业之外分毫沒有隔行如隔山的感觉,我看着他编者瞎话询问当地人,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自己除了添乱什么都帮不到他,就连确认所在地这么简单容易的事情都需要蓝以铭亲历亲为,我郁闷了,我望着厚着脸皮拉住别人询问的蓝以铭感到挫败,这样的自己,地位如此卑微渺小的自己真的不配呆在他的身边吧……
我又再再次的不确定自己,感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由于六年來的分离越加长远,他的身边本就只应该站着卫子芜,蓝以铭欣喜地跑到我身边和我说这里是个不知名的小镇,从他们还在使用煤油这一点來说根本就是沒有发展的贫穷地方,他还颇为自豪跟我说找到了落脚住处呢~
我望着蓝以铭兴奋少有的大男孩儿表情沒有一丝的喜悦感,我静静地哦了一声跟蓝以铭來到了好心人家中,古老的我只从电视剧中见过的泥土墙茅草屋就这样硬生生出现在我的面前,一眼望去仍旧是乡间小土道,必须说这里的空气沒有收到污染非常的清新,根本起不到防盗作用的木板门,眼前的一切一切仿若不现实般令我愕然,我呆呆地看向蓝以铭,见到他也同样的惊愕,谁也想不到在科技如此发达的现金还有这样一批人住在简陋的房屋内,甚至都沒有听说过电灯。
我在想如果我生存在这样的环境下会不会疯掉,沒有我在城市内度日所必备的一切带电物品,也沒有速食供我偷懒,这里的人家每天吃着粗粮只在过年过节时才舍得将存了很久的细面拿出來消化,蓝以铭悄悄地在我耳边说等他度过这次危机一定带人來发展这里,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呵呵笑着,心想夏琳娜会给他翻身的机会么,就连我这个根本就不算什么的‘情敌’她都不肯放过,更何况是她自己谋划已久觊觎已久的位子,就算阎王來了要勾我魂儿我也不相信。
“子鱼,我们要在这里呆上一阵了!”蓝以铭有些不甘愿的说道。
说來也是,享受了六年多的贵族奢侈生活,又跟我在森林里兜兜转转好几天,如果不是从小养在平民家恐怕早就不适应的出声埋怨了:“你就将就将就吧啊!”我朝蓝以铭摆摆手:“这里可不是你耍大少爷本色的地方!”
抱怨一两句无可厚非,但是可不要让人家主人听到,我见到为我们两个准备换洗衣服的大娘动作稍微顿了顿,显然是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大娘又和我们找补着这里沒有大城市好这类的话,听得我这叫一个尴尬,你说我们两个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还在背后说人家的不是,怎么想怎么说不过去,我急忙和大娘解释着,省的叫人家饶是帮助着我们还心中一亿万分的不痛快。
“哎,以铭,你知不知道司马逸的下落啊!”我突然想到夏琳娜曾经跟我提到过逸,一时间我们沒了安危问題我也就想起了这个就算发生也來不及救援的事情。
沒曾想得到蓝以铭一句就知道你还放不下他,我冤枉啊~ 孟姜女都沒我冤,我深刻体会到了吃醋的男人不好哄的滋味。
谁说女追男隔层纱,谁又说女人可以把男人化作绕指柔,,我怎么就沒遇上自己的绕指柔,这个蓝以铭怎么这么难搞了,。
我不时的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蓝以铭的后背希望他可以理我一下,沒果。
我又跑到他面前做鬼脸想把他逗笑,沒果。
反正是一哭二闹三演习我是能用的都用到了,蓝以铭就是沒有反应,到后來甚至俩眼一闭任由我在一旁鬼哭狼嚎瞎闹腾,还一度吓得主人家以为我生病了呢~ 蓝以铭就是无动于衷,喵了个咪的,我还就不信了,姑奶奶我搞不定你个硬家伙。
我佯装生气地朝屋外大踏步的走去,瞄准了凸起的水泥门槛儿一下子摔倒在地,我哎呦哎呦的朝屋里喊着,一边还用手轻轻碰触着脚腕好似真的歪倒一般,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嗓子都快要喊哑了的时候蓝以铭终于动弹了,终于良心发现的走到我身边扶我起來帮我揉着‘受伤’的脚踝。
嘿嘿!我就不信你不动,我偷偷捂嘴笑着,还不敢出声,以防蓝以铭听到,我盯着蓝以铭的后脑勺那叫个开心呐~让你不理我,心疼了呗~
“笑够了沒!”蓝以铭那不带好气儿的说话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中,我怔忪了,难道他知道我是装的,不可能的啊!我明明演的那么像,按道理说不会沒骗过蓝以铭啊!
我怀疑着,蓝以铭的声音又为我解答了心中的疑问,原始我强忍着笑意反倒使自己的身体有了微微的颤抖,再加上如果我真的崴了脚又怎会在蓝以铭故意加大些力度的情况下不大声说着轻点这类的求饶声。
太失败了,我的演技差到了何种地步啊~~ 我撅着嘴巴双手攥成小拳头放到眼睛处呜呜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