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家伙!夜已经深了,可是他却依然赖在自己的房间。藤悦有些生气,已然困得不行,却怎么都不敢睡,怕自己一倒下就会成为这头色.狼的美食,他可是舔着嘴巴等待着呢!无良的家伙,说什么明天就要去注册!该死的,自己下个月才能满十七岁呀!要命的,谁来救救自己呀?
然而越是着急却越是犯困。之前几天一直都在皇宫排练舞蹈,早就给累得不行了。今天又是游行,原本打算游行过后便早些回家好好休息的,可是谁会知道会在游行的时候遇到他呢?
心里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想不到他会不远万里地来找寻自己,这次的重逢实在太意外了,能够再见到他简直就像做梦一样,。然而害怕的却也是与他重逢,因为他的父亲一直将自己的父亲当成了仇敌来看待,爱情虽然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婚姻却并不其然。那是两个家庭的幸福,不能只因为爱情而毁了两个原本幸福的家,那自己太自私了。而且自己如今也才只有十七岁,人生的道路才刚刚开始,这么早就嫁人,那学业怎么办呢?还有自己一直都很喜欢的舞蹈,那也是妈妈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期望啊!想到这些,藤悦哪能不纠结?
可是邵勋却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些,一进屋里便一直枕着双手仰面躺在床上,嘴角带着无良的坏笑,假寐地静静窥视着她。两个月了,整整的两个月!自己为了找寻她吃了那么多的苦,难道她就不应该做出相应的赔偿吗?更何况此刻纠结抓狂的她是那么的可爱,一张精致的脸蛋儿霎时绯红又霎时苍白。她应该也很疲惫了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参加大游行其实很累的,再加上与自己重逢,和在医院里为自己忙碌了大半天。可是心痛归心痛,赔偿归赔偿,如今连她父母都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她为什么还不同意呢?臭丫头,等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怎么逃!
邵勋兀自盘算着,嘴角邪恶的狡黠更甚了:“老婆,你在干什么呀?难道忙了一天不累吗?还不快来睡觉呀?”说着四肢一伸,身子一挺,长长一个懒腰真是舒服,比起之前躺在大街上喂蚊子舒服太多了。
臭单细胞!藤悦娇怒地凝视着他,谁说忙碌了一天不累啊?可是你小子占着床呢!让我往哪儿躺啊?
邵勋看在眼里乐在心中,表面上却依然扮猪吃虎。“一不小心”伸长的腿碰到了她,眨巴着眼睛坏坏一笑,微开的双臂等待着她。不是说日本的女孩子都很开放的吗?她又是那么的深爱着自己,过几天她就是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婆了,从前在高校的宿舍和哥们儿偷看的“小电影”好多都是出自这个国家,难道她不懂自己的意思?
然而这次他是真的猜错了。藤悦被他这无良的举动所惊吓,顿时一咬牙站起身来收拾东西便要离开。邵勋煞是惊讶,瞬间哑然:不是吧!她这是要干什么呢?眨巴着眼睛注视着她,张大的嘴巴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老婆,你要干嘛?”
嗔怒地瞅了他一眼,讨厌的臭无良,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不回自己房间休息,那好!自己到客房去睡,把这房间让给他还不行吗?然而正想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腕,藤悦吓得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顿时怒火中烧,你妹啊!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可是邵勋却依然一脸傻笑:“嘿嘿!老婆,咱们有话好说嘛!干嘛要生气呢?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肉麻!恶心!受不了!世上怎么会有如他般厚脸皮的人,而且那一句“难道你不爱我了吗?”天哪!这是一个男人能随便说出口的话吗?莫说他曾经是自己的补习老师,又比自己大了三岁,可是眼下这行为,他像个老师吗?像个男人吗?简直就是个孩子!然而这“孩子”却又是那么蛮横霸道,自己怎么就滩上这么个家伙?可是——偏偏自己还那么爱他!
“勋!放手好不,咱们不能这样!”压抑着心中怒火,俯身掰着他扣在自己腿腕上的大手,那么有力,好似铁钳一样。
“我不!”赖皮的家伙,真是无良:“我不许你再离开我!”
“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我没说过要离开你啊?”
一指她怀中抱着的被褥,他满心不悦地瞅着她,那样子真像个小孩子,如果没人说,绝对不会有人将他与教师这个身份联系起来。然而更无良的事情还在后头,没等藤悦将他那大手掰开,他却忽然伸过另一只手来揪住了她的领口。差点儿忘了他从前过武术,藤悦甚至连惊慌都还没来得及,已然失去了重心,重重地摔倒在了他的身上。
疼!真的好疼!虽说有他的身体和床垫起了一定的缓冲,可是这么个摔法真的很疼,其他书友正在看:!讨厌的单细胞,他到底想要怎么样?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起来,他却坏笑着展开了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桎梏在了自己的怀里:“老婆,你为什么不同意跟我结婚?要知道咱们有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为了找你付出了那么多,苦了那么多苦头,可是现在你爸妈都同意了,为什么你就不同意呢?”
藤悦哑然了,怔怔地凝视着他。谁说他傻,他这是大智若愚,扮猪吃虎,之前的一切胡闹原来全是有预谋的,他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