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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让进,难道你们在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工序,难道你们的制作有问題,华城百姓有资格知道一切,快闪开,我们要进去查看!”
小红一听险些从怪石上掉下來,心说,这才隔了一天啊!萝卜姑娘又不做卖花女了,眼下她赶的是哪一出啊!
这时又听见萝卜姑娘的声音止住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道:“赵嬷嬷,我今日來,代表的不是私人身份,我为公事……早就听闻万坛金新开的踏曲间有几分意思,这才过來看看,如传言不虚,我也打算在下期的《华城小报》上给你们巴掌大的一块位置,万坛金不希望开春卖个开门红么,若有《小报》为你们这么一宣传,想必你们东家也是乐意的……还望赵嬷嬷通融……”听着那口气,小红仿佛能想象出那说话之人正在往赵婆子的手心里塞银子的现场來。
小红还在想那说话之人的声音为何这么熟悉,那声音低沉中带着勾人魂魄的力量,像是刚听过不久的,《华城小报》这个东西好像也刚听人提过不久。
沒等她想出结果來,踏曲间的门就“吱扭扭”地开了,一马当先跳进來的,正是萝卜姑娘,她一眼看见屋中央的小红,又惊叫出声:“你怎么在这里,你与黑幕、时弊有什么关系啊!”
她这一问,问得踏曲间内的女孩都是一愣,还沒人出声反驳,萝卜姑娘已经被一把拎起了后领子,提在一边,她空出來的位置上多了个风度翩翩的轻裘公子,正是昨天夜里才与小红打了招呼的玉蝴蝶。
他今日所穿的裘衣是灰鼠色的,整个人沒有半点灰头土脸的意思,拔直了腰板,一手提着萝卜姑娘,一手随意地垂在身旁,浑身散发红牌女戏子或者花魁娘子那万众瞩目的光彩,将房内所有女孩的视线都吸引到他的身上。
萝卜姑娘便像挂在玉树树枝的一个小风筝零碎一样无人注意,最终还是自己慢慢挣扎下了地。
“别胡说,这里哪有黑幕,只有一屋子的女孩子,正当青春芳时,花朵一般可爱啊!恩,有素心兰,有丁香、有海棠……”他背着手走进來,像是对着一个花圃里的花品头论足,除了小红,大家都悄悄往他跟前凑,等着他给自己安上一个花名的评语來。
而玉蝴蝶的眼睛却飘忽地很,明明他是向一个方向看过去的,站在那个方向的女孩却分明觉得他并不是在看自己,因此对他在那个当口报出的花名也不确定起來,不敢马上就套到自己头上。
“小红,我早该想到你在这里了啊!”萝卜姑娘直等到玉蝴蝶报完了了花名,里面沒一个是冲着自己说的,只能半羞半憾地向小红嚷过去,几日前马车上一别,她直到现在才重又看见小红,却不知小红昨日就发现她了。
“小红,这位姑娘可是叫小红么,沒想到小红姑娘是万坛金的女工!”玉蝴蝶收起轻佻,装得一本正经,好像过去曾在大街上与她撞见过,但也仅仅这么一面之缘而已,他心里却在叹息,怎么叫了这么个平凡的名字呢?要知道一个华城里可能住着多少个小红啊!也许是某个小姐的粗使丫头就叫小红,也许是屠夫的女儿,甚至枫陵镇上的一个小酒馆里,还住着一个小红呢?他若是这个女孩的东家,一定要给她改一个别致又独特的名字,断不叫别人重了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在下玉蝴蝶,是……”
“他是《华城小报》的捉影师!”萝卜姑娘已抢着报了出來,又激动地上前握住小红的手道:“知道么,我现在是玉蝴蝶的助手,是一名捕风手哦!”
萝卜姑娘从随身的小包裹里翻出垫在手肘上写字的小木板一块,宣纸一小叠,最最稀奇的还数一支银杆墨笔,筷子粗细的笔杆是纯银打造,有三寸长,无笔帽,最为珍贵的是镶嵌在笔尖的那一小颗锥形黛墨。
“这是西域传入的蛾绿螺子黛,若是完整的一颗要值十金,我这一小丁点,也能值一两银子呢?”萝卜姑娘刚在万坛金门口得了玉蝴蝶发给她的装备,來不及细看就塞进包裹里,这会心里早就耐不住了,得意洋洋地向小红展示起來:“这个东西我过去只是听说啊!是皇宫里的娘娘用來画眉毛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却叫我用來在白纸上涂写,哎呀真是罪过罪过……”萝卜姑娘装模作样地表示惶恐,可谁都看不出她有半点惋惜的意思,巴不得马上就用起來呢?玉蝴蝶有支专用的金笔像是很了不起的样子,以后绮罗小姐的这支笔也要闻名华城。
“根据传说,这个蛾绿螺子黛的好处呢?就是不用像墨那样研磨,沾了水就可以用,干的时候却一点也不晕染……我來画给你看啊……”萝卜姑娘四下一望,像是在找水杯,正找得起劲,后脖领子一劲,又被玉蝴蝶一把拎起來放到一边
“我是《华城小报》的捉影师,笔名玉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