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次在长安我跟你说的那个!”
“你跟她说的,这种事情不是你的职责么,怎么是王妃筹资,再说了,不是说到时候由国库抽资办学馆吗?”
面对鹤行风的一连串问題,君诺笑笑,语气难掩些骄傲:“这都是她自己想出來的,我从來沒有跟她提过政务上面的事情,为此她还写了份折子,上面的提议比你我当时所商议的还要妥当可行!”
鹤行风这倒是有些吃惊:“真的!”
“当然,一会我拿折子给你看!”
“她整天呆在王府怎么会想到要办官学!”
“她大概是微服出府,在外面似乎看到城里的孩子沒有书读,儒生们也是求学艰难,所以才产生了这种想法吧!”
“微服出府!”鹤行风又是一惊:“敏文对她还真是……”鹤行风不得不感叹,这次自己这兄弟确实是陷得很深啊,好看的小说:!
君诺苦笑,这当然是因为他和穆子玉之间的那个约法三章的功劳了。
“不过这样看王妃果然是一奇女子啊!”
鹤行风想到穆子玉的才华,不由佩服。
“看來真的是敏文要紧紧抓住她才好,这可是一宝啊!我看好你们哦!”鹤行风朝他挑挑眉:“她与清秋不同,绝对会是良配,既然敏文这么在乎她,也让她同样爱上你就好了!”
“唉……”君诺叹了一口气:“这哪有那么容易啊!我让她能对我不排斥就已经费尽心思了!”在鹤行风面前他也不愿掩饰自己的苦恼,毕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方想什么怎会不清楚,现在君诺只怪自己之前沒有看出她的好,还那样对她,让她受了不少委屈,现在自己是在受报应么。
“哈哈哈……”鹤行风拿扇子敲着桌子,笑得恣意:“我这不是來了么,敏文你就是太在乎了,所以就看不清楚了,我这个局外者可是看得透彻啊!你既然要追求她就要放得开,面子什么的,在这里都沒用,对于一个骄傲的女人來说,最重要的是你要让她真心的对钦佩仰慕,让她折服!”说到这,鹤行风又一甩折扇,脸上是自信过头的笑容:“这点你可是沒有我擅长啊!”
君诺满头黑线:“是是是,长安城第一多情公子的称号也不是白來的,难怪丞相大人整天逼着你去做官了……对了,你这次來是不是皇兄有什么事情吩咐!”
说到正事鹤行风收了笑,一本正经起來:“这次确实是事关重大,不便其他人來说,所以主上让我亲自來跟你说!”
听鹤行风如此说,君诺脸色沉了沉,皇兄沒有密函给他也不是让他去长安,看來是……
鹤行风看着君诺询问的眼神,点点头:“跟你想的也差不多了,朝中确实是有内奸,你回來的路上一路遇阻,还有大婚之时的那次刺客你可还记得!”
君诺自然是记得,那刺客不仅嚣张的在他大婚当天行刺,之后竟然还消失无踪,当时君诺亲自彻查此事,都沒有找到那行刺之人,倒是当时刺客的反应让他对穆子玉怀疑了很久,这也是当时自己对穆子玉有偏见猜忌的主要原因。
“迎亲回來的一路上,行刺的人似乎目标都是玉儿,但是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似乎有些刻意……”
“是啊!让人摸不透对方到底真正目的是如何,不过这些事情必然是有所联系的!”鹤行风脸色凝重:“主上收到边关上奏的密函,说是西戎内部有异动,似乎是西戎的皇室最近又一次政权争夺,但是西戎这次消息封锁的很好,我们的探子完全找不到机会进入到他们的腹地探查,但是看他们存粮驯马的迹象,似乎有攻打嘉元的意图!”
“哼!”君诺冷嗤:“西戎那老贼居然还死性不改,果然是不把它们纳入我嘉元的版图他们就不安分啊!”
鹤行风有些担忧:“今岁我嘉元各地频遭灾害,粮食的产量严重下降,若是真要打起來,粮草必然会有些吃力,还好侑州今年的粮食收成很好,这几年你把侑州治理的很好,主上很是欣慰啊!”鹤行风忍不住打趣道:“想当初,你跟江都候在朝堂上差点打起來,主上夺了你的一半兵权,让你來侑州管粮仓,你当时还很不乐意呢?沒想到现在你倒是还乐在其中了!”
“是啊!”想到当年的事情,君诺也不由笑起來,当年确实是年少不知事,以为江都候控制了皇兄,不仅夺了他兵权还将他遣往远离京城的侑州來,君诺一直认为江都候是野心不小,借着之前的摄政大臣身份,对朝政独霸专权,直到前段时间,他得到皇兄的三军兵符和那封解释当年贬诏一事的密信,这才明白了这位与先皇出生入死打江山的老臣的苦心,想到这延续多年的种种误会,自己跟穆子玉之间的误会也与此多少有些关系,若是当初自己一开始不对她猜忌排斥,自己现在是否已经与她恩爱无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