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又听见白渊离一如以往清隽的声音有些吃惊且急切道:“你们竟是毫发无伤地回來了,,好看的小说:!”
夏若见白渊离满脸焦灼,竟是负手不住地踱步,忙走上前去,也无暇介绍身后的阿力:“白师父何出此言,路途中我们的确是遇见了盘查的官兵,却也只是单纯地查,并未要出手伤人!”
“你莫不是还未回王府!”白渊离以手相击似十分高兴:“我还以为你是躲过了王府里的京郊畿守卫……”
白术在旁默不作声,夏若看得出他们有意不与对方开口,却也想不了如此多:“为何会有京郊畿,能调动那些兵士的,也只有圣上与和王了!”她恨恨叫道:“又是那林显季出阴招了不成!”
“四殿下上月底便回來了,先是入宫与圣上请旨出征,且又递了你的因病告假的折子,殿下本來让我住进熙王府去观察形势,免得和王有举动时难以招架!”白渊离有些急地说着:“可那时白术刚与我传书,我惊异她竟尚在之时必是要在若仙斋等着她的,故而殿下便让安伯放出你得了风寒的病重消息,之后又带了杜左将军的几千精兵去赴战场!”
“可林显季怎么能任意调动京郊畿去熙王府,!”夏若柳眉倒竖,气得不轻:“我虽听白术姐说圣上病重,他莫不是以为就可于京中胡作非为了罢,!”
“听安伯來信说,和王日日都要去探望你!”白渊离看了夏若几眼若有所思:“可次次都是无功而返,他便让人于圣上面前挑唆,说是你被殿下困在了王府,朝廷重臣性命攸关之事,他自然有理由向圣上请了京郊畿的调兵符,就在前几日,白术去北狄接你的那天晚上,他带兵将熙王府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他当真是全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夏若气得拂袖一掌拍在身旁的桌案上,阿力忙将她的手抓來捂住,简直比自己还肉疼道:“莫生气,手疼不疼!”
白渊离这才注意到夏若身后还有个少年,蹙眉道:“殿下虽近段时间不在京中,可阿若你也……你也不能随意带男子回來啊……”
白术姐终于开口道:“这是阿若失散的弟弟,此次把他找回來了!”
夏若因念及阿力并不知她亲生父母另有其人一事,忙附着道:“的确,也是机缘巧合竟被我遇着了!”她将阿力推至身前揽着他的肩道:“阿力,这是白师父,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医者,快拜见下!”
阿力忙躬身作揖道:“小辈不才,见过白师父!”
白渊离扶了他起來:“不必多礼,你既是阿若的弟弟,有时间多來走动也是好的!”
夏若在旁苦笑了声:“白师父,阿力先托您在这照顾着,我此时必须回府一趟!”她眸中烈焰灼灼,抿紧了嘴恨恨道:“我倒看那林显季能把我怎样!”
白渊离忙道:“不可轻举妄动,若是你出了事情,只怕消息传至殿下耳中,他上阵都不安心了!”
阿力也忙抓住她的手喊道:“说好了要保护阿姊的,你若要去也必是我跟着你!”
白渊离又安慰道:“他包围王府也有好几日了,当时是什么样现在也还是什么样,并未死伤一人,你们先用了晚饭再说,静观其变!”
三人依话坐了,白渊离叫小厮去厨房端了热饭菜來:“好在白术熟悉路线,不然恐怕要明日才能到上京!”
夏若见白术不回话,有些尴尬地笑着道:“还真是多亏了白术姐,路上还让一对兵马退散了呢?”
白渊离神色一紧,朝着白术问:“你们还遇到了兵马,可有伤着!”
白术依旧吃着,也不开口,夏若只得又接着道:“白术姐会使毒呢?把那群为难我们的人都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