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之后便來找你,你先自己玩会儿!”
翰浅之巴巴地站着:“我看着你走!”
翰深之虽是苦着脸,却也宠溺地朝她摇头笑了笑:“傻丫头!”
二人走得远了,夏若回眸看去,那一抹蓝影还待在原地,衬着四周的雪景,楚楚动人。
夏若笑笑:“王爷很宠亲妹!”
翰深之略微不自然地也跟着笑了笑:“毕竟与她从小一同长大,若你也……”
“王爷说笑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她侧了脸,神色隐在茫然的雪景里:“雪还未停,风倒是住了,照这样子,三日内能到上京罢!”
翰深之愕然张了张嘴,却只是敛了神色苦笑道:“你回去等半个时辰,我将一切都安排好!”
夏若肃然上了马车,又将帘子掀了一道缝:“王爷,恕我多嘴一句,手下还是少招些心怀不正的人为妙!”
他听得一愣,反问道:“说的是谁!”
“今日守院的一人,神色对与否,一眼便知!”
翰深之点点头:“你先回去,我安置好这边,立马便送你去上京!”
夏若低头作礼:“劳烦了!”
手一抽回,她整个人便软倒在坐垫上,恍然间马车轻震一下,想必是已动身,方才放下车帘的一瞬,他眼中明明灭灭的清愁并非是未察觉,只是如今的身份,除了视而不见还能奈何。
阿力,我们回上京便好了,只有你,才是我的至亲兄弟。
下了马车,有个惊惶的声音便如炸雷般响在夏若耳际:“殿下,不好了!”
她抬眼望去,东珠正从府门口跑过來:“您身边新收的阿力,他被护卫扛回來了!”
“出了何事,!”夏若杏眸圆睁,只觉得脑中轰轰作响不已,脚下又是发软,忙攀住东珠的打过來的手臂尖声道:“阿力怎样了!”
东珠吓得只要哭,夏若心烦又慌,推开她便往府里跑去,雪落了一上午,积了厚且深的一层,一脚下去简直要沒过双膝,她白着一张脸,大氅拖在雪地里行走不便,她索性解了丢在一旁,东珠跟在后头还不及她走得快,只听得前方似有人扶了她一把,她满眼尽是被雪覆得茫茫一片,哪里还看得清。
那人也不说话,横打便抱起她往屋里走,东珠在后头喝了声“放肆”,便再了无声息。
夏若有些惊疑不定是谁敢如此逾礼越距,却是进了屋,那人将她放至地上,抱拳说了声“得罪”,竟不是垂首严肃状,反而一副笑意盈然的德行。
她定目看去,正是去寻翰深之时在马车外头对她暗中起了旁的心思的护卫,回想起來,又见他满不在乎的嬉皮笑脸,只觉难堪,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对他喝了声:“无礼至极!”
他有些错愕,低头下去的一瞬眸中闪过一丝狠辣,无谓一笑:“我见殿下于雪中行走有碍,便帮了一把,怎料竟被殿下斥责为无礼了!”
夏若冷笑:“你只需搭一把手便可,竟还做如此放诞之举!”她目光四下一扫,此屋竟是偏房,现下一人都无,心里有些无底,不欲多说转身欲走。
她只觉他眼神脸色愈显可怕,提着一颗心走到门口,他也无其他举动,刚要踏出门槛时,那人却轻笑着将她往后一拉,竟直抱她进了怀里。
夏若惊惧着脱身,他却是一脸阴笑着凑近了:“反正殿下也说过我这人无礼,那索性便痛快一回好了!”
“你大胆!”她平常说话有几分胆色,现在却慌得不知说何才能脱身:“王爷立马就回來,当心你的下场!”
“怕什么……”他有轻微的酒气,应是之前饮过薄酒:“王爷从來沒碰过的人,想必他应是瞧不上的,只是听说要送你进宫!”他低低一笑,满脸皆是迷乱:“这过了许多日都还沒动静,想必也是得不了宠的,便跟了我如何,也不枉费这倾国的好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