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听时已是惊惧抬首,“你瞎说!”
“我?瞎说?”林嗣墨满脸生寒,“你是前年冬月十一进的府,之后的种种我都记得清楚,要是你愿意,我可以翻来覆去地说与你听。”
“你,”夏若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若非要我信这些,还不如差我着男装将那杜左将军府上的大小姐娶了来!”
“自那半月后,父皇令我带你入宫瞧上一瞧,回府后我便觉得有必要让你学字,你还记得你练的第一个字是甚么?”
“你说的不对!全都不对!”
“第一个字,必然是你的‘若’……”
“这些连当时在的未央也知道!你如何让我去信!?”
“好,”林嗣墨负手一笑,“我便细细地将你的私密之事说与你听。”
夏若已是满脸煞白,额上滚落的汗珠似琳琅溅玉盘,掉至地上清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