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嗣墨哥出了事?”
柳眉轻蹙得让人疼惜不已,极大的杏眼竟是涔涔地落了泪,“合该怨我,若不是这般,白术姐姐不会有事,嗣墨哥也会好端端的,都该怨我,白师父定是要我的命作陪的,嗣言哥,我怕,我定是活不长了。”
字字诛心之语,悲怆相加,林嗣墨见她眉目间隐约有狂乱之色,忙将她颤着的肩头扶住,低声温语道,“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阿若,你莫要怕,你嗣墨哥那次出了京便一直在休养未回来,白术姐现下正在白师父的若仙斋内呢,不信你便问那边的白师父。”
夏若顺着他的手看去,正见白渊离一袭素衣立于人群之中,面色不豫却又极是隐忍,林嗣墨连连施以恳求目光,他低叹了口气,不得已道,“他说的极是,你白术姐在帮我看着医馆,脱不开身,过几日便来寻你戏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