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邪邪抿嘴一笑,罔顾林嗣墨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竟是与这沉肃朝堂之上放诞无礼地朝夏若走了过来,拉了她手腕,使力迫她一齐跪在皇帝面前,“父皇,您看夏大人既是已经知晓了,儿臣便有一小小的不情之请,还求父皇允了我,不如……”
“二哥休得妄言!”林嗣墨甚是狂怒地几步走至夏若身前,助她挣开了林显季的臂腕,“这百官都在的朝堂之上,怎能容二哥你如此胡为?!”
“朕还坐在这儿呢,都胆大包天得要自立门户了么?”
一席话让听者俱是汗颜,这话既是意指现今北狄违了当初自削藩位退当朝使上贡国的盟约,也是暗讽同为手足的林嗣墨与林显季罔顾皇室脸面,公然于朝堂之上喧喝。
而这,都是因了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