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顺理成章的,可是你终归要进别家的门,怎能跟着师父一辈子。”
“可我若是非要跟着一辈子呢,你是不是就不要我回去了。”
“你……你这丫头可真是,”那人清朗的声音似是突地老了许多,“可真是固执得紧,若是要跟着我便好好说,一辈子怎么能行?”
阿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思来想去只能大着胆子躬身藏于一株花树后边,偷眼望去,正见白术满脸泪痕地望着白渊离,“怎么不行?横竖都是要过完这辈子的,师父身边就当真容不下我?”
他抬手便要去擦她面上的泪,却是被她退开来躲过,“不是你这般思考的,你是师父身边的小徒儿,总有一日,”他叹气道,“总有一日你会入别家的门,知也不知?”
“我不知!”白术竟是陡地喊道,“这些虚情假意的话不必与我多说,我知你是不愿,我便也说得清楚些,师父,我就是要和你过一辈子,你是合该要明白我心意的,我现下便说透些,你若是答应了,我今日便跟你回去,你若是只知一味地避开我心意,你就只当从未收过我这徒弟,我也从未是若仙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