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南下。年关将至。所有人都被卷入年度忙碌的收尾狂潮之中。颜安忙得七荤八素。三天后齐跃给齐荣上交了目前所有成员的工作成果。还递交了一份报告给他。放上自己的分析和建议。期待着明年能一切顺利。
离除夕还有五天。Jim背着包去海南旅行。小幸回到日本参加自己哥哥的婚礼。凯文去了美国与南希团聚。傍晚。齐跃把秦叔煲好的老鸭汤盛进保温盒里。给疯狂加班中的颜安送过去。
寒气流沒有影响到大家的幸福。大街上到处是店家年末促销的广告。自助店、火锅店里聚满了人。齐跃打电话给韩风。问清颜安的位置。提着餐盒过去。
皇朝酒吧。颜安办公室的门关着。韩义站在办工桌前。脸色十分的凝重。向颜安汇报:“少爷。那个老头不行了。本來就有严重的肝硬化。兄弟们要我來问问你的意思。”
颜安面前放着个U盘。里面居然有一百多张照片。全是齐跃那些被禁锢的不堪内容。拍摄者对摄影十分讲究。所有照片都能被称为杰作。像一幅幅精心制作的人体大片。带着浓浓的糜/欲暗示。视觉冲击尤为强烈。
每一张照片都看不到脸。只有伤痕累累的身体特写。然而颜安无法确定。幕后那个人手里。到底还有沒有能真正将齐跃击溃的东西。
手上的线索十分有限。那个自称只是捡到U盘的老头。还有那个疑点重重却又抓不到把柄的服务生。颜安被这件事折腾得焦头烂额。十分疲惫。他揉着眉心问:“以你的判断。他有沒有说谎的可能性。”
韩义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况且我们调取了温泉别墅的录像。在他供述的时间地点。确实有他拾取U盘的画面。”
“沒这么简单。”颜安道。“着是有人故意设的局。录像里有沒有发现异常。”
“有。”韩义道。“录像显示。圣诞节那天凌晨3点17分。U盘毫无征兆的从上方掉落下來。曝露在了摄像头的镜头之下。”
韩义苦笑道:“我们在现场的天花板上找到了口香糖。上面有U盘粘贴的痕迹。然而沒有查到指纹。前后一个星期的录像显示。都沒有问題。找不到往天花板上贴口香糖的人。”
“有人对录像做了手脚。”颜安想起一个可能。“被剪辑拼接过了。”
“可是屏幕显示时间是对的。”韩义说。“分秒不差。监控室的人我们也调查过了。”
“这并不能排除这种可能。”颜安想了想。道:“不对。时间太巧。U盘又不是定时炸弹。就算是事先贴上去的。但是谁有这种本事让口香糖上的U盘正好在我们留宿别墅的那天夜里掉下來。也许这只是个障眼法。录像绝对被人动过手脚了。而且不止一次。”
颜安吩咐道:“让研究录像的人别把范围扩得那么宽。前后十二个小时。应该有两次剪辑拼接的痕迹。另外……算了。”他临时改变了主意。“这件事我另外找人做。你去吧。既然那老头活不成了。我听说他有个游手好闲的儿子。把他丢到他儿子门口去吧。大过年的就别给兄弟们找晦气了。另外。盯紧那名叫刘晖的服务生。我还是觉得他疑点最多。”
韩义领命而去。颜安破天花给齐荣打了个电话。齐荣语气不善。道:“喂。”
颜安笑道:“大哥。有事请你帮个忙。”
齐荣道:“三分钟。请说。”
“请你帮我潜入山顶别墅的监控系统。帮我找点东西。”
颜安将事情说了。齐荣呲了一声。道:“大材小用。我现在很忙。明天给你结果。”
颜安呵呵两声:“多谢了。”
齐跃推开门。探头进來。正碰上颜安挂电话。他满脸失望地说:“韩义说我可以直接进來。”
“所以你就不敲门了。”颜安哭笑不得。悄悄地把U盘锁进抽屉。“还有你这是什么表情。我知道了。进门沒撞见我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很失望。”
“对。”齐跃道。“为什么沒有辣女跳艳舞。”
颜安抓狂道:“因为你老公不好这口。你要跳给我看吗。我给你放音乐。”
“算了吧。”齐跃抱着餐盒走进來。“你又不好这口。再说。这里连根钢管都沒有。”
颜安彻底败了。冲他招招手。“过來吧。韩风刚才说你会來给我送晚餐。秦叔做的什么菜。忙了一下午。正好饿了。”
颜安抱着他亲了亲。打开饭盒开始狼吞虎咽。齐跃无聊。坐在桌前玩电脑。看股市。
前两天他把手上所有的钱都投了出去。买了两支股。都是颜冀那天无意之中提到的。颜总裁眼光很准。这两支股升得很快。齐跃看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话。年前他就能赚够买手表的钱了。
颜安好奇凑过來看了两眼。说:“你居然还在买股票。我媳妇儿真能干。还在上学。就自食其力赚了这么多钱。”
齐跃沒有吭声。关了网页上Q。寒假群里很热闹。大家纷纷抱怨年关应酬多。回家几天就胖了许多斤之类的。童谢的头像一直灰着。两人每天互相发几条短信。然而三天前童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