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的初衷是好的,他用的方法也并有没有大的差错。错误的,是他记错了一个地方。
现在还是刚刚开学的初一,而不是临近毕业依依不舍的初三!眼前这些似曾熟悉的同学,也都是些刚刚开始长心眼的毛头小子黄毛丫头,没有蜡笔小新给他们催熟,也没有樱桃小丸子教他们早成,更加没有那无所不知的网络告诉他们一切他们所好奇的东西。
所以,跟着别人起哄才是他们的喜好,可真要事到临头了,他们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别说那面红耳赤跟猴有的比的纪小星了,连小邪印象中那一向都挺成稳的叶静,被小邪这么一说也羞成了大红脸,毕竟现在的她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啊,一下子,雾样的水花就漾上了她的眼眶。
眼看着,小邪的‘助人为乐’计划要以哭场告终了,关键时刻还是老崔解了围,早上第一节正好就是老崔的课,这位班主任同志在自己办公室理了理对待应晓琪的思路后,就拿了教材准备来上课,可一到教室门口,她就发现本该安安静静的教室居然嘈杂的像个菜市场,而那个让自己非常头疼的,说不清楚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的萧笑邪,却好像还被谁堵在教室门口。
干什么干什么?他们这是要造反呢怎么滴?
“上课铃响了多久了!你们吵吵闹闹的干什么呢居然还有人站在门口?你们这是要翻了天了?”
老崔一声狮子吼,一帮子吵吵闹闹的小鬼立刻鸦雀无声,而刚才还站在门口的三个小鬼,也嗖的一下子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端正正的坐好,班主任老师的权威,在这个年代的学生眼中,那可是比天还高比皇帝还大的,很多在家中连父母的话都丝毫不听的小皇帝小公主们,在老师面前那也是乖乖的。
老崔抱着教材,噔噔噔的走上讲台,向下面这帮子调皮的学生那么一瞪,这纷杂的菜市场在短短的几秒内就变成了静寂的教堂,噢,应该是老崔同志的一言堂。
“你们都很悠闲哈,啊?下个月就要期中考试了!这是你们入学以来第一次重要的考试,很可能就能决定你们的将来了!你们居然还不好好复习下旧课,预习下新课?居然还有时间时间打闹?刚才那么热闹,到底什么事?”
九十年代出生的许多孩子肯定很难理解,那种上课铃响半天才出现,上课自顾自照本宣科,下课铃一打就走人的老师,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们的学长前辈那么尊敬与害怕呢?
是的,当十年过去,当时代变迁,当各种乱七八糟的文化蜂拥而来,当教授变成了‘叫兽’,专家变成了‘砖家’。十年后那些自由的过了度的孩子们,又怎么会知道,在曾经的学校,那些为人师长的老师们之所以得到那样的尊敬,只因为他们把这些学生完全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来管教,而不仅仅是一份任务,一份业绩。
教育教育,教书育人,当年的这些老师在教书的同时没有忘记教育学生怎么做人,什么该说,什么该做,在一个孩子一生中最关键的成长时期竖立起一份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也许在当初,作学生的会觉得这么多条条款款太过严厉太过憋屈,可等到长大成人,就会发现这份财富有多么的宝贵
如果是往常,老崔这么一吼,不管什么问题早就有人站起来回答了,毕竟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情肯定知情者无数,再老崔的权威下别说那些难免的打小报告者了,最起码,作为班长的叶静也该站起来报告才对。
老崔肯定想不到,刚才她要是晚来一点,班长同志可能就成本日最佳女主角了。所以她自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班里居然一个站起来报告的都没?甚至连那平时最乖巧最会配合老师工作的班长叶静都埋着头不吱声。
萧笑邪那家伙一来学校,怎么所有人都不正常了?老崔想不明白,也只能把一切怀疑都放倒那今天唯一与平常不同的变数身上,留到课后去探究了。
铃声已经响过,老崔是个很会把握时间的人,一堂课四十五分钟,老崔都会在之前备课的时候规划好要讲些什么东西,然后把尽可能多的内容压缩进这四十五分钟内来。当然,偶尔如果时间不够超时了,那不好意思,课间十分钟休息就占用一下了,毕竟,休息是在忙完了工作与学习才能进行的,如果工作学习没忙完,让当然只能继续努力了。
老崔的课一如记忆,并不太生动却非常的容易听懂,只是这节课的氛围与平时却有着很大的不同,那些平时在老崔课上根本不敢分心的学生,今天似乎都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似的东看细看,老崔略微留意了一下,多年站在讲台之上的经验让他很块就捕捉到了吸引目光的源头。
一道,似乎是在班长叶静那个方向。
另一道,果然如同老崔猜测的,似乎是那今天难得出现的萧笑邪的方向。
这小子,怎么刚来才几分钟,又跟班长闹矛盾了?老崔暗自嘀咕。萧笑邪这个学生,是老崔教书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完全看不穿的。说他早熟吧,他没有宋麟那样的少年老成,还不时会有点小孩子的表现。说他是好学生吧,除了那次入学时候的摸底考试的成绩外,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