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大败袁军,兴奋不已!连连吩咐下人预备酒肉摆开宴席,大肆庆贺不已。并派人来邀江斌、湘妃等一干人。
江斌不知道湘妃是否还对公孙瓒之前的事耿耿于怀,所以得到邀请后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望向湘妃。湘妃见江斌如此的尊重自己的意愿,于是便点头同意前去赴宴。
等湘妃等人进入大帐,公孙瓒举着一只酒爵,满面红光的迎了上来,对着江斌道:“承蒙江先生手下两次相助,瓒不胜感激。今仅以水酒一杯聊表寸意,还望先生莫要推辞。”
江斌连声道:“能为公孙将军效劳,实在是我等之幸,何足道哉!”遂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公孙瓒放声大笑,高呼痛快不已。连连呼叫手下斟酒,挨个敬了一杯。
待轮到湘妃的时候,公孙瓒满面堆笑的捧着酒杯道:“原本小姐便国色天香,美艳不可方物、而今又独战袁绍手下第一猛将,丝毫不落下风,真是为巾帼不让须眉啊!之前瓒有什么不对之处,还望不要往心里去,若能不计前嫌,还请满饮此杯。”
公孙瓒不愧为一世枭雄,一番话既奉承了湘妃的美貌,又将小话说到明处,令湘妃之前的一丝怒气,立刻灰飞烟灭。
湘妃伸出白皙细腻的双手将酒杯接过,轻啜一口声道:“湘妃之前冒犯将军之处,还望将军海涵!”
公孙瓒哈哈大笑豪放的道:“湘妃小姐能给本将军面子来赴宴,我又如何能斤斤计较呢?”说罢坐回主位举起杯邀众人同饮一盏。
公孙瓒放下酒盏看着江斌,目露深意的道:“江先生如此文武全才且又有一众豪杰相助,如此才干浪迹于民间实乃浪费才干也。不若江先生与湘妃小姐归于本将军麾下,某绝不会亏待尔等,将来封侯拜将也是指日而待,还望江先生莫要托却才是。”
江斌哈哈一笑,用衣袖搽试下嘴角的酒渍,将原本跪坐的双膝完全放开,盘坐于地道:“公孙将军实在是抬爱我等了,想我们乃一届山野草民且艺业平平,亦不懂得从官之道,这样的人如何能有资格登堂入室啊?所以还望将军海涵,斌绝不敢枉费大人的错爱与信任啊!”
公孙瓒见到江斌在自己的面前的失态表现,略皱了下眉头,又见江斌无出仕之意,也不强求干笑两声便岔开话题。
公孙瓒指着大厅一角的一名少年道:“此乃赵云、赵子龙是也!昨日若不是得他相助,本将军险些为那文丑所乘。来子龙,且饮下这盏酒,以慰劳苦。”公孙瓒并没有将打的他,威风扫地的鞠义那段说出来,而是只提及了文丑一个,好为自己保留些颜面。
看着赵云将酒一饮而尽后,公孙瓒眯缝着眼睛,偷看一眼正低头用菜的湘妃,哈哈大笑着又道:“子龙昨日英勇,但临阵经验还稍显不足。若不是湘妃小姐助你一臂之力,恐怕你就要吃大亏了,。还不快快敬湘妃小姐一杯酒,以示感恩之情啊!”
赵云早就佩服湘妃的惊人枪法,对公孙瓒关于自己的评论言语并未在意,大步走到湘妃面前抱拳一礼道:“昨日多蒙小姐援手之恩,云不胜感激。”说罢在送酒小厮的托盘中,双手端起一碗酒敬向湘妃道:“云以水酒一碗,聊表心中感激之情,望小姐念顾云乃一片赤诚,请饮下一盏。”说罢仰头将一大碗烈酒倒入口中。
湘妃站起身来回了一礼道:“赵将军武艺高超,即使不是我出手相助,亦不过是虚惊一场罢了。一点小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湘妃何敢受将军之大礼。”
顿了顿湘妃又道:“赵将军为人磊落,正是湘妃敬佩之士,湘妃就陪赵将军饮干此盏!”说罢也是昂首将杯中酒,喝得点滴不剩。
公孙瓒等大声叫好,一时间宴席达到了**,军士更是频频进出送酒端菜忙得不亦乐乎。
要说这公孙瓒虽然是一方太守,朝廷命官,作战勇猛,但是他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为人喜酒、且极为好色。他在辽东便已是娶了多房妻妾,但仍然四处寻花问柳。此事早就已是天下皆知,否则袁绍为何之前会送其数十名美女啊!
饮罢多时,众人皆有些醉意,而公孙瓒也借着一丝酒意再次离席。不过这次他是摇晃着走到湘妃面前,一手端着酒水直淌的酒杯,一手拄在湘妃面前的矮几上,伸直着手臂递出酒碗,含混不清的道:“湘妃小姐,你可曾许了婆家没有啊?如果没有婆家,由我给你保一门亲事如何?”
一时间满室皆惊,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望着公孙瓒和湘妃这里。
湘妃眉头一皱,身体略微后仰,避开公孙瓒嘴里喷出的酒气,淡淡的道:“湘妃年纪尚小,还不想考虑终身之事,多谢公孙大人记挂。”
公孙瓒哈哈笑着将已经洒了大半的酒到入口中,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朦胧着双眼望着湘妃的脸庞,越看越觉得眼前的这个妙人,楚楚动人、宛若天仙下凡一般!如单单是摸样长的好看也就罢了,可偏偏还有一身惊人的武艺。光这一点,自己以前那些小妾,就跟眼前这个湘妃差得没边了!
被酒精和精虫上脑的公孙瓒,早已忘记此时的场合和他所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女人,竟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