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白德也来了,他也是专门来找你的。”
白德从潜艇里爬了出来,奔到船头,看到舒拔已经和海王亲热够了,也凑上来接着马头亲热了一番。
“白德,咱们快回去,拿出你珍藏的雪利酒来,好好地庆祝一下。”舒拔使劲摆动着他的雄狮般的大脑袋:“来!孩子,快上潜艇吧!”他拍拍马头。
海王刚刚爬上潜艇,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跑了回去。“孩子!孩子!你去干什么?”舒拔又紧张起来,他以为海王不愿跟他回去。
海王跑到一块岩石旁,把刚才丢在地上的铁弹筒叼了起来,跑回来把它交给主人。舒拔接过一看,原来是一个长长的圆柱形的金属筒,封得很严实,拿在手里还觉得沉甸甸的。
上面写着“联合国科学研究所”。
白德凑过来。舒拔拿着金属圆筒,呆呆地站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这上面还有日期!这是危险物体,上面还有的骷髅标记!”他抬起左手抚摸着下巴上的短须,圆鼓鼓的双眼,直视着前方。博士陷入了沉思。
海王看到主人沉默不语,又想往回跑。舒拔立即抱住它的脑袋,“好了,别东跑西跑,咱们回去吧!”
海王略略犹豫一下,站住了。
“白德,去把潜艇前舱门打开,让海王进来。”
海王回头看着远处的洞口那是它曾经住过的地方,那里有它的救命恩人,有许多从海洋里找来的心爱的玩艺儿,还有那些活泼的女孩子。它心中似乎有些依恋。
白德根据主人的命令,已经把前舱门打开了。海王不得不迟疑地走了进去。
“这才是我的好孩子!”舒拔满意地晃动着他的肥胖的身躯,爬进了了望塔,回到潜艇内。
现在,舒拔博士的境况又不同了,他立即可以成为全世界鼎鼎有名的大学者了,因为他成功地应用遗传工程,创造出了这么个怪物。因此,他不能失去海王,海王和他的命运已经牢固地连结在一起了。
莫尔顿趁麦克和土人把吐巴抬上小船的机会,愉愉地溜回了他的“安乐窝”。他去找奥西卡,想利用奥西卡去威慑和蒙骗土人。他刚走进洞堰,迎而碰到了蒂葱。原来蒂憨刚才躲在洞口附近偷偷看到了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莫尔顿看到列蒂甭美丽的大眼里布起了怀疑的阴云,就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浑圆的肩头,轻声说:“这没什么,不要相信麦克。他欺骗了简雅族长。奥西卡回来了没有?”
待落迟疑地摇了摇头。
“你去它的住室里看看,是不是躲在那里睡觉?”
稍惠顺从地定进奥西卡的住室,只见地下堆满了它从海里搜罗来的各种玩艺儿,而不见奥西卡的踪影。她回到大厅贝。莫尔顿看到只有她一人回来,知道奥西卡已经不在,心想:“奥西卡上哪儿去了呢?”
忽然,莫尔顿听到了一阵杂乱的呼喊声:“奥西卡、奥西卡”这是从另外一个洞门外传来的。他急忙和补瑶跑出洞口,只见几个和带惑年龄差不多的少女,对着大海一边招手一边大喊。她们和带荔一样,都是莫尔顿欺骗了土人,把她们奉献来的。这时她们正在海边玩水,忽然发现奥西卡被一艘大鲸似的船装走了,就急得惊叫了起来。
“奥西卡在哪儿?”莫尔顿着急地问道。
“就在那边的船上,那船开始下沉了!”一个满脸是水的的少女指着正在下沉的潜艇说。
“噢,那是一艘潜艇,奥西卡怎么上的潜艇?”
“我们在这里玩水,看到奥西卡被一个老头弄到船上去了。”另外一个混身淌着水的少女回答。
莫尔顿望着逐渐下沉的潜艇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清醒地知道,他不能没有奥西卡,奥西卡是他的护身符,是他的生命,失去了奥西卡,他将失去现有的一切!甚至包括他的生命!他绝望了。他向海岸狂奔,想把奥西卡找回来。
他跑着跑着,突然一头栽倒在海滩上,贝壳刺破了他的额头,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蒂惠和少女们惊慌地跑到莫尔顿身边,“莫尔顿,莫尔顿”
莫尔顿逐渐苏醒过来,当他的目光遇到蒂惠的疑惑的眼光时,又一次昏迷了。
简雅族长送走了麦克和自己的儿子吐巴以后,发现他过去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神莫尔顿竟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地溜走了。他耳边又响起了麦克刚才对莫尔顿说的话:“你别再装神弄鬼了!”
“你别再装神弄鬼了!”难道这个神是假的?他为什么要装神欺骗我们呢?那个长看两个脑袋的怪物又是什么呢?”一连串的问题在简雅的脑子里萦绕着。他回答不了这些问题,但是他认定,吐巴两次险些丧命,完全是由于给这个留着两撇八字胡的小个子供奉珍珠造成的。他一想到这里,就怒不可遏。
“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谁是个坏蛋、骗子!”他自言自语地说。“他使我们全族人蒙受了耻辱,决不能饶恕他,得把他烧死!”然而他还不敢进山洞去抓莫尔顿,因为他对“两头怪物”还心有余悸。于是,他命令土人们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