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光蝶的使者。而伐罪使者的任务只有一个——击杀罪灵。
罪灵,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一切罪恶的具象产物。代表着一切负面情绪的怪物。他们会通过吞噬普通人来传播负面情绪。被吞噬的人会变成向他们一样的怪物。
当然伐罪使者的能力也不是无限的,伐罪使者能力的使用、生成、进化都需要圣乳。圣乳需要击杀罪灵才能获得。由圣杯将其的尸体净化,变成圣乳收集在圣杯里。所以伐罪使者要想继续使用能力,并获得更强的能力就要不断击杀罪灵。当然,别以为你不去找罪灵的麻烦就没事了。以为相比于人类,罪灵更愿意去攻击伐罪使者,因为伐罪使者的圣乳也是他们的最爱。
喝了口果汁,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那我为什么能看见罪灵,不是只有伐罪使者才能看见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而且我的幻术对你也无效。照理说你应该是伐罪使者呀。”
“那怎么才能变成伐罪使者?不会是我要变成伐罪使者了?”
“不会的,要是觉醒,一定会有圣杯,并且会有一个做代表的宝具。”
“那我以后还会不会遇到罪灵了?”
邹迪一想起来就后怕,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变成那样的怪物就恶心。
“放心,这个小镇的气息并不浑浊,不会滋生罪灵的。一般来说只有那些大城市才会大量聚集罪灵。而且只要你一直保持一个向上的心态,就不会吸引罪灵的。你刚才一定是很失落很绝望吧,这个时候是最危险的。想一些让自己快乐的事情,发挥一下正能量就没事了。还有!”
安璇突然停住了,瞥了一眼外面。
“今天的罪灵还真不少啊。走,出来看看。这种东西,多看几次就不怕了。”
安璇带着邹迪快步走出快餐店,转到一个偏僻无人的街道。果然,又是一个黑影匍匐在路边如同伺机而出野兽一般。不过这次的罪灵不是人形,而是一个虫蛹的样子。
金华闪过,蝶翼出现,又是一道紫色的光线划过。安璇已经轻松地解决了。转过身来,对邹迪道,“看吧,没什么好怕的。——咦。”
安璇身子一颤,这是对危险的警觉,自从成为伐罪使者以来就有的第六感。但是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剧烈过。一回身,本该变成圣乳的尸体没有像以前一样化作金粉,而是凝聚成一个巴掌大的黑蜂,一下飞冲向邹迪。来不及思考,安璇下意识的出现在邹迪身前,自己石B级的宝具,防御力应该可以挡下来。但是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黑蜂像虚影一样穿过自己的身体,没入自己的圣杯中。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油然而生。下一瞬间自己的圣杯光华散尽,里面的圣乳竟然开始变得浑浊。更诡异的是,自己竟然失去了对三彩光蝶的掌控。那些熟悉的技能全部无法使用。
而下一刻,如同从虚空中出来一般,一个六多米高的黄蜂样的罪灵横空出现。黄蜂看上去满身是伤,血肉模糊,但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却从心底生出。安璇自认为见过强大的罪灵,以前跟随父亲甚至见识过公爵级的罪灵——那是遮天蔽日般的存在——但都没有眼前的这个相比来说弱小的罪灵有气势。
挥动前肢,黄蜂将安璇轻易地按在地上。一股嗜血的气息迎面而来。偏偏这个时候自己竟然失去能力了。胸口的压力越来越大,受伤加速了圣乳的浑浊。自己70000多的圣乳竟然眨眼的功夫就浑浊了一大半。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就完了吗?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死了。怎么办?该死的,为什么会突然失去能力呢?那个黑蜂是什么鬼东西?可恶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一个身怀几十年功力的高手却无法施展一样。在这样下去真的会死呀。
就在这时安璇看到了邹迪,想起父亲以前好像提过一个方法能让普通人强行觉醒为伐罪使者。但是用了的话自己的圣乳就——不行现在不是想圣乳的时候,在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赌一下。想到这,微动念力,圣杯中还纯净的圣乳尽数飞射向邹迪,直至眉心。
大脑中剧痛,有什么东西——像是一条蛇——在邹迪的脑海深处苏醒,它在使劲地、从里而外地撞击邹迪的脑颅,试图打通一条路出来。大脑深处剧痛,凌乱的青紫色线条像是无数蛇在扭动,仿佛古老石碑上的象形文字,它们活了过来,精灵般舞蹈。种种他在最深的梦魇中都不敢想象的画面在眼前闪灭,额间裂开金色瞳孔的年轻人躺在黑石的王座上,胸口插着白骨的长剑;少女们在石刻的祭坛上翻滚,发出痛苦的尖叫,好似分娩的前兆;黑色的翼在夕阳下扬起遮蔽半个天空;铜柱上被缚的女人缓缓展开眼,她的白发飞舞,眼中流下两行浓腥的血。
裂空闪电,照亮的黑暗的世界。圣杯赫然出现在眼前,耳边响起庄严的圣音。
“汝可愿向本源之善起誓?”
“我愿意。”
下意识的回答,顿时胸口燃起熊熊烈火。身处火海,却没有灼烧感,有的只是呼之欲出的力量。火焰卷起漩涡,漩涡中心一把手枪的影子忽隐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