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笑道。“不妨。不妨。我到是要看看这个高飞有什么本事。能够在这长安城里掀出多大的浪花來。”。
“难道这高飞入长安的消息。也不用禀告给想过大人吗。”。那人又问道。
李儒却说。“相国大人此时身在郿坞之中。正在享乐之时。哪里有时间管这些鸡毛蒜皮之事。此刻却是我坐镇长安城中。悉数听我之命令。”。
站立在李儒身边之人。乃是李儒的幕僚。此刻却在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大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正在这个李儒的心情被幕僚搅合的全无之时。却走进來一个仆役。跪倒在地。双手呈上一封请柬。说道。“大人。刚才司徒王允大人家送來一封请柬。说是三日之后。乃是王允大人的七十大寿之日。邀请大人前去祝贺。”。
李儒结过那封请柬。端倪了片刻。确实是说的此事。便问道身边的幕僚。“你说。这王允大人请我去祝贺七十大寿。该不该去啊。”。
那幕僚说道。“这王允乃是一个老匹夫。仗着在朝廷里资历深厚。便处处与相国唱反调。先前废少帝立献帝之事。便有他的阻挠。从洛阳迁都到长安之事。更有他的反对。若不是相爷看他年纪一把。不以他为意。早就把他扔进沸鼎里。给他烹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去喽。”。
幕僚点头。
李儒却大笑道。“尔等浅薄。那王允也是朝中重臣。虽然与我家相国不和。但终究是一朝为臣。既然已经送來了请柬。若是不去。岂不是显得本大人狭隘。当去。”。
那幕僚看风向一转。便随口应和道。“是小人浅薄。大人当去。”。
李儒把手中的请柬。翻來覆去。又说道。“事有蹊跷啊。这王允府中有一个女儿。生的是倾国倾城。早些时候。在那洛阳之时。温侯便中意了那貂蝉。央求相国给他主持此事。却被我驳去。而我所忌讳的便是王允的那个倾国倾城的女儿。这吕布有勇无谋。我怕他说了王允的女儿。却被王允利用。若是铸成错事。便挽救不回來局面了。所以当时我宁肯在温侯面前扮红脸。也要阻拦此事。而如今这王允却要大宴百官。温侯吕布定然也会去的。若是被王允这个老狐狸。借机迷惑了温侯吕布。却如何是好。而董卓相国却并未在长安。正好是可乘之机啊。所以。这温侯绝不能去王允府上赴宴。”。
这幕僚也是难当啊。片刻之间。便被李儒弄的糊涂了。“大人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啊。”。
“我去不去确是无谓。这吕布决计不能去。”。李儒突然料想到此处。恰逢前番高飞所言。李儒已经预料到了深深的危机感。“难道这高飞。想要利用貂蝉这个女人。假借吕布之手除去相国。”。
当时。李儒便上了一架马车。“去温侯府上。快。快。”。
李儒想到的东西。是最好先去截下那封送给吕布的请柬。然后封锁消息。让那吕布不知道就是了。如果吕布已经接到了请柬。李儒就得用自己的一腔口舌來说服这个有勇无谋之人了。
沒想到。这李儒赶到温侯府上的时候。却发现温侯并不府中。而是在长安附近之地。带兵巡视。勘察长安之防御工事。这李儒倒是皱眉。“看來这王允大人的七十大寿。我是不去也得去了。”。
这王允挑定的日子。正好谋和了温侯吕布的时间。而这温侯吕布带兵巡视归來的日子。正是三天之后。所以李儒完全沒有阻止其不去王允府上的时间。而为了确保一切无虞。李儒也只能亲自去那王允的七十大寿之宴上。提点着点吕布。勿要生出大错。
这李儒一直把高飞的目标以为是那两位唤作双儿和惋心的姑娘。以及相国董卓。而高飞的真正目的。确是在李儒身上。因为无论是要营救出两位姑娘还是要杀了董卓。李儒都是最碍眼的存在。所以高飞退而求其次。他的利剑已经开始慢慢靠近了李儒的脖子。而他却浑然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