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韩信当年还钻胯下,今天被高飞占了便宜,且认下,來日方长,报仇未晚,”,
高飞把曹操的话当放屁,袁绍把田丰的话,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拉下了一张老脸,“哎,袁绍也想起來了,是有此事,”,
“盟主想起來就好,诸位也不用再提醒了,”,须臾之间,高飞命人搬來一把椅子,端坐其上,倒是把一双脏了吧唧的鞋子脱掉了,“盟主來吧,不过在外行军打仗,诸多不便,我这双脚啊,已经十几天沒有洗了,略臭,请盟主担待,”,
这袁绍五短身材,虽然是面色犯难,但还是在田丰的搀扶下,颤悠悠的走了过來,
袁绍走到高飞面前,看了一眼甩在旁边的鞋子,满是泥土,鞋底之上还有黑了吧唧的一块,对于从來都是养尊处优的袁绍來说,这个鞋子跟从茅坑里捞上來的沒有两样,
高飞看着袁绍极不情愿的表情,笑道,“哎呀,不好意思啊,盟主,刚才來的时候,一不小心踩在了牛粪堆里,也沒顾得上擦一擦,就跑你这儿了,担待啊,”,
袁绍嘴里一呕,差点吐了出來,倒是被田丰搀扶住,并沒有发作,
“主公且忍,大丈夫不拘小节,”,田丰在袁绍耳边低语,
袁绍伸出去的手,在鞋子的上方顿了顿,最终还是把鞋子提溜了起來,贮备递给高飞,而高飞却抬起了自己的脚,在袁绍眼前一晃,说道,“且再给我穿上吧,多劳盟主了,”,
袁绍欲发怒,但是怒气到了嘴里,就又被田丰给压了下去,不得已,提溜着一双埋汰的鞋子,凑到了高飞的脚前,
袁绍鼻子一紧,一股浊气顺着鼻眼钻进了袁绍的腔子里,这次是彻底给袁绍來了一个灵魂的升华,
只见这个袁绍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提溜鞋子,给高飞套上,其状苦不堪言,而袁绍越受罪,高飞是越欢喜,人情练达,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高飞是有仇必报的人,锱铢必报,十倍偿还,今天只是给这个袁绍一点颜色,标榜着,“我高飞可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
袁绍提靴完事,高飞看着脚上的靴子,脸上露笑,“谢谢盟主大人喽,高飞告辞,”,转瞬就拍屁股走人了,
须臾之间,待营帐之中人尽皆走了之后,袁绍怒不可遏,擎出腰间上的佩剑,一下子把身前的一张桌子,削去了一角,“高飞辱我,此仇不共戴天,我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田丰走上前去,“主公勿扰,如今十八路诸侯聚集一堂,人多眼杂,却不好报仇,某有一计,且待之后实施,定能剐了高飞这厮,”,
袁绍受辱,田丰到沒有多少君辱臣死的感觉,反而正中他下怀,田丰视高飞为仇人,欲报仇而后快,袁绍历尽此事,对高飞的恨意也是与日俱增,此刻,正好是君臣二人,统一了战线,所以田丰还真得感谢这个高飞把事做绝,不留情面,否则这乱世之中,哪那么容易找一个愿意与自己同仇敌忾的主公,
且说高飞春风得意,回到自己的大营之内的时候,贾诩正在其中,
贾诩略有愠色,“逞一时之快,乃是竖子之为,主公糊涂,那兔子逼急了还咬人的道理,难道主公不知,”,
“有仇不报,难道还让我姑息他吗,”,
“捅人一刀而不死,必有后患,不如现在起兵杀进袁绍帐中,乱刀把他砍成肉酱可好,”,
高飞大吃一惊,“文和先生,这是什么计划嘛,杀了袁绍,联军必大乱,到时候先生的妙计不就全落空了吗,”,
贾诩无奈摇头,“主公还记得先前之帷幄啊,不容易,我以为主公都抛诸脑后了,”,
高飞稽首向贾诩赔罪道,“是我鲁莽了,请文和先生勿怪,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