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喜得双胞胎公主,”由锦瑟为首,‘颜清宫’宫人纷纷颔首贺喜;
“好、‘颜清宫’上下全都赏,”上官佑满是喜庆的笑意,此刻,就是赏遍整座皇宫,也难消他此时的激动与欣喜;
众人颔首道:“奴婢们,谢皇上赏赐,”
上官佑笑了笑,他无心思理会宫人,而是激动的说道:“颜儿好厉害,一下为朕生了两位公主,”
“那也不是,颜儿一人的功劳,”冷溪颜略带娇羞,看着此时的上官佑,犹如孩童般天真;
“颜儿可想好了,公主唤何名,”上官佑见冷溪颜打趣自己,心里更是高兴;
“公主名讳,自然由皇上來取,”冷溪颜面带笑意,突然想到她的念儿,现來,也该是父皇取名了;
“不是有两位嘛,一人取一个,”上官佑握着冷溪颜的手,丝毫不掩饰此刻的喜悦;
冷溪颜无奈的点了点头,真被此时的上官佑打败了;
“长公主就唤‘笑’名讳为‘永’,可好,”上官佑将神情放远,眼神一深,便有了心中的答案,他希望他、她们的孩子,永远都要开心快乐;
“皇上取的,自然是好,那么,小公主便唤‘颦’怎样,”冷溪颜自知上官佑的意为,她便顺着上官佑的字语,于是,想到了此字;
“哈哈...一颦一笑,甚好、甚好,”上官佑很是满意的失笑出声,他本是另有它意,却不想有此一句动人的话语;
冷溪颜也是倍感欣慰,他、她们何时,如此的默契;
转眼,‘永笑公主’与‘永颦公主’已过满月,上官佑也在,两位公主满月之时,加封蓝昭仪为贵人,并将皇贵妃之子‘上官凝’交其抚养;
这日,冷溪颜在上官佑的陪同下,前往‘安凤宫’探望皇后;
《安凤宫》内;只见,皇后皮头散发,面色憔悴,神情呆滞;由声传來“冷美人驾到....”话落,冷溪颜与春儿一前一后走了进來;
皇后怒视着冷溪颜,嗔声喊道,“你來干什么,”
“臣妾是來,向皇后娘娘问安的,”冷溪颜一脸淡然,颔首示意着,礼节做到了,她就是故意讽刺皇后;
“哼..怕是來看本宫的笑话的吧,”皇后不带好色的撇了眼冷溪颜,此时的‘问安’对她來说,就是羞辱;
“事到如今,皇后娘娘还是如此骄纵,”冷溪颜面无表情的的看向皇后,想必,又是个不知悔改的主;
“皇上一天沒治本宫的罪,本宫就还是一天的皇后,”皇后音声极冷,她妄想着上官佑将她禁足在此,便不会治罪于她,其实,若不是太后顶着,她怕是早已尸骨无存;
“是啊,您还是皇后,是皇后便可以为所欲为,是皇后便可以践踏她人的性命,是皇后便可以冷血无情吗,”冷溪颜毫不畏惧的,一步步走向皇后,她就是要让她知道,即便她是皇后,她也要为啊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放肆,本宫怎样,还用不着你一个小小美人來质问,”皇后被冷溪颜此举,逼的连连后退,心里甚是恼怒,便嗔声反击着;
“皇后如今,仍沒有一丝悔过吗,”冷溪颜面无表情的凑近皇后面前,对于皇后的举动,她不仅想起皇贵妃曾说的话,皇后也许并不是那个大患;
“本宫沒做过的事,本宫有何悔意,”不知是心虚,还是纯粹恼怒,只见,皇后面色煞白;
“皇后做的还少吗,余昭仪小产,皇贵妃中毒,小皇子伤逝,这难道不是皇后娘娘您的杰作吗,”冷溪颜露出一丝冷笑,一切的一切,她竟能如此悠然自得的否认,她不经为此感到叹息;
“你...你都知道,”皇后凤眼微眯,略带着一丝惊讶,她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想她人早已知晓;
“臣妾不仅知道,还有更多,”冷溪颜昂头垂眸的瞟向皇后,故作一丝讥讽之意,也只有此状,才能压制皇后孤傲的秉性;
“你..是你设计害本宫,”皇后怒视着冷溪颜,贝齿紧搓,话语凑个牙缝中挤出,她早已猜想到,此事,定与她有关;
冷溪颜冷声说道:“皇后娘娘可知,为何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会变成今天这样,”冷溪颜看了眼皇后,接着道:“其实,皇后娘娘就像一颗,多益处的草药,待人用到了,便采下一片用之,待人不用时便弃之,根扎的虽牢,却经不起肥沃土壤的诱惑,也是导致今日,经不起风霜雨打的下场,”
“你...你竟敢渺视本宫,”皇后越加恼怒,何时自己曾受过这般屈辱,更何况是个小小的美人;
“看來,还是臣妾高估了皇后娘娘,”冷溪颜故作一脸讥笑之意,她不怕皇后恼怒,只怕她不承认罪责;
“你.....”皇后一脸怒意,迟疑了一下,缓解内心的愤怒,又道:“你说的沒错,这一切都是本宫做的,本宫不会允许,任何人在本宫之前,诞下皇上子嗣,而皇贵妃与你一同有孕,本宫便不好下手,本宫只能,用皇贵妃之子,换得本宫的后位之固,本宫也不妨再告诉你,你遇刺也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