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后宫嫔妃闻言,也纷纷起身;
皇后瞟了眼余昭仪,轻笑道:“余昭仪有孕在身,不宜饮酒;来人...为余昭仪添盏茶来。”
只见,侍女为余昭仪送上一杯茶盏;
随着皇后端起酒杯,众人也纷纷照做,只有余昭仪端了盏茶,在唇边轻啜小口;而皇后脸上则露出阴深的笑容;
待众人入座;顿时,歌声四起;上官佑则一直未言半语,仿佛自身其外;在赏一部好戏;
一曲落幕,皇后向身旁的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会意;
只见其侍女,手拿酒壶,正准备为冷溪颜斟酒;一个不慎,将一壶酒全洒在冷溪颜的凤凰服上;
侍女惊慌的跪下,叩首道:“奴婢该死,美人恕罪。”
皇后一副威严的嗔声道:“大胆贱婢,这等小事都做不好,留你何用,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侍女泣声道:“皇后娘娘饶命,美人恕罪。”
“皇后娘娘,此贱婢也是无意之举,好在只是湿了些外衣,也无妨。”冷溪颜本无心追究,只是,她又怎知,这只是皇后的诡计;
皇后轻笑道:“冷美人真为宅心仁厚;”转眼又严声道:“还不快谢过冷美人!”
侍女叩首道:“奴婢多谢冷美人。”
冷溪颜轻笑不语;
太后适时的冷声道:“如此寒冬,冷美人外衣尽湿,染了风寒怕是不太好吧。”
“臣妾谢太后娘娘关怀,只是湿了些衣角,无碍。”冷溪颜一惊,太后想来排斥自己,今日,怎会出于关心?
“那可怎么是好,正月里寒气最重,莫要伤了身子;只是离‘万寿宫’近些还数‘安凤宫’若冷美人不弃,就到本宫那换件便衣,也可暖个身子。”皇后说的处处好意,她不信,冷溪颜会驳她皇后的颜面;
“如此小事,怎敢劳烦皇后娘娘。”冷溪颜并不想与皇后多做交际,然而,又不好明着推拒;
“冷美人客气了;小容,你带冷美人前往安凤宫,换得衣服,好生伺候着。”皇后急于眼前,便不再多言;
小容上前,行礼道:“是,皇后娘娘。”转身又对冷溪颜道:“冷美人请。”
冷溪颜再不愿,也不好不识抬举,起身行礼道:“皇上,容臣妾去更衣。”
上官佑深深的看了眼冷溪颜,便挥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