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何念西连忙感谢着婉拒了,木棉巷那边拆成那样,车即使过去了也进不了巷子,那还不如自己挤公交,彼此都不用麻烦。
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一只小小的纸箱而已。
何念西抱着纸箱,走出公司大楼,到对面车站等车时,忍不住又往公司大楼瞅了好几次。
从内心深处来讲,在段氏工作,真的比去杂志社要令人舒心得多。
在这种充满活力和竞争的国际型大企业工作,一个月学到的人际交往知识,比何念西在大学三年半学到的多得很多倍。
冷静干练的萧蘅,绝对是职场上值得小菜鸟们努力学习的优秀好榜样。
……再怎么嗟叹也是无用,都已经离开了,再也没机会跟着萧蘅接受历练了。
何念西抱着纸箱挤上公交车,最后一次看这个工作了一个月的大楼,站在喧闹和拥挤的车厢中,怅然离开这条街。
到了木棉巷,踏着废墟进去,回到家中,推开门,首先看到鞋柜上的剑兰花束。
恍然记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刑震谦跟她一起进的屋子,花当然不可能是他买的,那么毋庸置疑,肯定是段卓远带来的了。
也是呵,刑震谦那样粗悍的性子,恐怕这辈子都别指望他能想起来给女人送花了!
何念西关上门,本来打算直接抱着纸箱进房间,趁着天亮赶紧收拾屋子的,但是一低头,看到擦得干干净净的地板,顿时愣住。
环顾四周,入眼处一片洁净——桌子擦了灰尘,窗台上的姬玉露喷了水,就连厅里的电视机屏幕也有被擦过的痕迹。
何念西彻底惊愕住,嘴巴张得能塞进一枚鸡蛋。
这是肿么回事……田螺姑娘进屋了?
可是,田螺姑娘貌似只给勤劳善良滴小伙子服务,她何念西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女人哦,田螺姑娘木有蕾丝倾向吧?
噗嗤……
答案很容易推测出来——不是田螺姑娘,那么,就只能是“田螺先生”了。
那还能是谁呀,唉……今天早上,某粗悍爷们儿亲口说的,他昨晚在木棉巷等了一夜,看来此言不虚。
再说了,何家大门总共就只有三把钥匙,爷孙俩每人一把,剩下那一把,当初还没结婚时,为了方便被“上级”监护,何老连长早就已经交给刑震谦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