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屋里的能见度为零,但他还是熟稔而准确地、一口噙住她那柔嫩香滑的唇瓣。
辗转,挑弄,吮.吸……
有多长时间没有攫取过她唇齿间的青涩甘美了?他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娇小香软的人儿压在身下狠狠碾碎!
心情太过急切,所以动作就显得分外鲁莽。
为节约时间,他纠缠嘬弄她唇舌的同时,利用手臂粗壮有力的优势,直接揽住她的小细腰,轻飘飘拎起来抱在怀里,让她两条腿分开来缠绕在他腰上,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抱着就往她房间里走。
实在是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凭借他职业的习惯,但凡来过的地方,地形分布基本上就已经存储进大脑,随时可以调出来使用。
所以,完全不需要光亮,他照样轻车熟路地摸进了何念西的房间。
也顾不上有没有积灰,心急火燎地直接把她放到床上,顺势压上去,唇齿间辗转得更是凶狠,简直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就这么含进自己口里,用自己的火热包裹住她,一生珍宠。
只可惜,他陷入迷乱,而何念西,却已经骤然清醒。
脑子里全是不开心的场景,尤其是曾经看到过的视频,不停地在她眼前晃动,不停地提醒她:他的嘴巴,曾经和江小乔亲密狂热地痴缠过!
“唔,唔唔!”
她恼了,提出抗议,伸出手,使劲儿地推他。
之前那些令她恶心的事情,他难道就当做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吗?
一想到他有可能昨晚才刚跟江小乔亲热过,现在又来亲她的嘴巴,唇齿纠缠、汁液互换……真是令人反胃!
何念西觉得,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克服这个心结了。
拼命厮打推搡,非但没有起作用,反倒激发了他的征服欲,他松开她的嘴唇,粗粗地喘息着,颤着嗓子呢喃一声:“宝贝儿——”
一伸手,嗤,拉开了她的羽绒服拉链。
几乎同时掀开她的毛衣,头一低,立即从她的罩杯内寻觅到那个敏感的小地方,张嘴,滋儿,含住。
何念西身体就像被强电流击中一般,唰地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双腿,下意识地伸手掐住他的双臂。
“放开我——”
抵不住他火焰般的灼热,可她更敌不过反胃的不爽感觉,她索性使劲儿地掐他的手臂,双腿被他牢牢压住,只能靠双手去推搡拧掐着挣扎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宝贝儿,别胡闹,你是打算掐死你男人吗……”
刑震谦暂且松了一下口,不满意地嘀咕着,立即又转移阵地,去撩拨另一边。
何念西挣扎得更强烈了,这男人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就这么没事儿人似的,想亲热就亲热,拿她当什么?充气娃娃吗?
羞耻,屈辱……各种不良的感觉组团儿袭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每一次的探索,只能带给她丧失了人格般的强烈屈辱感。
“刑震谦!放开我!”
她挣扎着,可是完全不起作用,他早就已经被烧得失去了理性,已经开始动手去扯拽她的牛仔裤拉链。
何念西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骂了句:“混蛋!”
摸索着抓到一只枕头,拽过来,卯足了劲儿,抡圆了往他身上狠狠抽打下去。
可是,用枕头打刑震谦,结果是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简直就相当于某种重口味的助兴活动!
裤链已经被拉开,而且迅速被拔下去,如果再不挣脱出来,她身体和心灵最后一抹羞耻也即将完全沦丧。
正在绝望之际,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试探性的叫声——
“西西……西西?”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无绝人之路?
何念西顿时一阵欣喜,立即放开嗓子大声接应:“我在屋里!救命!”
毫无悬念,从天而降的“救星”,当然是段卓远和兰笙了。
之前如果不耽误时间的话,他们完全可以在何念西和刑震谦离开九点之前赶到,但是中途却打了个岔子——兰笙在一家花店门口停车,自作主张地跑下去买了一大束鲜花,笑着对段卓远解释:“女孩子都喜欢鲜花,何小姐肯定不例外。”
段卓远怪兰笙多事,兰笙却乐呵呵地争辩:“我买的是剑兰,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少爷何必这么认真!”
段卓远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不仅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就连家里的保姆、以及形影不离的司机兼助手兰笙,统统都被惯坏了!
不过既然只是剑兰,虽然花语是“用心”,却十分含蓄,远远不及玫瑰之类的灼热和明显,倒也不算唐突。
段卓远于是没再责怪兰笙,但是耽误了时间却是实实在在的,两人来到酒店时,何念西和刑震谦早就没了踪影。
幸亏兰笙公关有一套,跟门口的迎宾小姐套了好一会儿话,打听出来刑震谦汽车驶离的方向,开车顺着那个方向往前走,边走边分析何念西的社会关系,琢磨她有可能会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