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跟着搀和,只拿了碗筷,一个劲儿地招呼俩个心爱的孙儿,让他们多吃点多喝点!
有惊无险结束晚餐后,丁蓉要去坐瑜伽,蒙悦乐得有机会跟俩孙儿亲近,忙不迭地催她走:“快去吧——健身房里应该已经给你备了衣服,你直接去那边换,孩子交给我就好!”
丁蓉一步三回头,忧心忡忡地叮嘱——
“豆豆胆子小,不要给她看包含恐怖暴力镜头的电视画面,以防她晚上做噩梦;来来顽皮,喜欢往高处爬,麻烦妈多留意,当心爬上家具摔下来;他们俩刚吃过饭,麻烦妈带着他们做做餐后运动,不要太过激烈,也不要太安静,防止积食儿;他俩的玩具放在卧室里面的红色行李箱内,打开后让阿姨们拿去消消毒,再让他们玩儿;还有……”
“好啦……你快去吧——”蒙悦冷汗涔涔冲丁蓉摆摆手,耐心解释:“孩子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会仔细带着他们的,再说,这满屋子的大姐阿姨呢,还能看不好俩个小孩子?哎你就放心吧!”
丁蓉忧心忡忡地拖着劳碌身,无微不至护着孩子,这种事情呢,何念西觉得换位思考的话,她表示完全可以理解。。
毕竟豆豆和来来没了爸爸,丁蓉孤身一人在国外抚养他们,肯定把俩孩子当成了所有的精神慰藉,眼神、心思都在俩孩子身上,时刻紧盯着,一点差错都出不起。
这个也就是人之常情罢了,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只是这样一来,她未免要提高谨慎——俩孩子总喜欢缠着她和刑震谦玩儿,一不小心就会越出丁蓉指定的规则接线,时不时闹出一点点小插曲,导致蒙悦亦是时刻保持高度紧张。
公司不敢去,杂志社更是休了假,专门守在家里盯着俩个小孩子以及几个大孩子,唯恐出点什么小差错,导致丁蓉和何念西这俩妯娌间出现什么不愉快。
紧防慢防的,临睡觉前,却又出了个令蒙悦头疼的小插曲……
本来嘛,为防止待在一起出差错,何念西找了个理由,说自己没睡好,困死了,得早点上去补交,然后就蹬蹬蹬地逃跑到楼上卧室内。
关上房门,没了孩子的嬉笑声,没了丁蓉没完没了的叮嘱,没了提心吊胆的谨慎,放一缸热水把自己扔进去,那滋味儿,真叫一个轻松!
媳妇儿开溜,刑震谦也待不住了,把一边一个赖着吊在他胳膊上练习“吊单杠”的豆豆和来来往地板上一放,推到蒙悦面前,大言不惭地直言:“亲爱的蒙老师,你家孙子交给你了,我去睡觉!”
蒙悦噗嗤笑了,白一眼比她高出很多的儿子一眼,撇了嘴角:“敢情你们夫妻俩是商量好的,有计划地分批开溜呀——瞧瞧你们那副没出息的劲儿,这才刚八点多,就厚着脸皮说要去睡觉,新婚也不至于黏糊成这样儿,也不怕被工人们笑话!”
刑震谦嘿嘿一笑,没搭理老妈的嘲笑,径直转身,大步流星上了楼梯。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楼梯拐角,蒙悦却忽然拍了拍脑袋,懊恼地自责:“哎哟——怎么忘记叮嘱他们啦!”
连忙给两个孩子交待:“豆豆来来,你们俩乖乖玩儿,奶奶到楼上去一下,一会儿就下来陪你们俩,天黑啦,千万别往园子里跑哦!”
“嗯。”俩孩子对视一眼,乖巧地点头。
二楼,刑震谦推门进去,一进屋,就听到哗哗的水声,心里一乐呵,哟,这就洗上啦?能泡澡,说明她家大姨妈过去了,今晚有戏呀……嘿嘿!
关上门,心急火燎脱衣服,把自己剥成个浪里白条,刚准备闯进浴室去,来个鸳鸯合浴,外面就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老妈蒙悦站在门外,大声喊:“念西,开门——”
哎呦喂——老妈真是的,人家刚剥得身无寸缕,明明说了要上来睡觉的嘛,这会儿跑上来敲门,凑哪门子热闹嘛,唉!
连忙抓起一条黑色真丝睡袍穿到身上,边系腰带边走过去开门:“来啦——”
没打算放老妈进来,只把门打开一条缝隙,把脑袋伸出去问:“妈,什么事?”
蒙悦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这事儿,我只跟你媳妇儿说——”伸手用力推门,边推边抱怨:“这门怎么回事儿……”
她家儿子在里面用脚顶着门呢,还能怎么回事……
刑震谦见老妈执意要进来,只好松了劲儿放行,其他书友正在看:。
鉴于自己穿得太单薄、里面又是真空,比较容易走光,于是开了门,立即转身朝卧室里面走。
边走边给老妈提示:“念西在浴室,你自己进去吧!”
蒙悦瞅着刑震谦睡袍下露出的两条光腿杆子,吸溜着冷气儿直摇头,这才多大点儿功夫,就脱成这样儿了,年轻夫妻就是火气大,啧啧!
估计这俩人得要恨她这个当妈的了,呜呜!
摇头喟叹着,走进浴室,在门口打了一声招呼:“念西,我进来了哈——”随即推开移门,直接走了进去。
雾气蒸腾中,何念西正手忙脚乱地抓起一条浴巾往水面上漂,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