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咬着水莹莹的嘴唇,双瞳似已氲染湿意。
刑震谦喘着粗气,“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可是他刚一动,何念西的眼泪水儿便滑到了枕边。
“痛,痛死了!”
刑震谦憋了火,啊啊,进退不得,难道要被体内这团火活活烧死么!
他想霸王硬上弓来着,无奈小人儿伸出软乎乎的手,死死抠住他的腰。
清澈的大眼睛里溢满水雾,一叠声地喊:痛,痛!
那般楚楚可怜,让他下不了手。
刑震谦觉得,这是自己从军生涯十几年以来,狙得最憋屈的一枪!
依依不舍退出柔软紧致的褶皱,他有些恼意,拉起丫头的手,引导过来,将子弹尚未出膛的重型武器交给她——
“握住!”
军爷自带的武器,好大,好粗,好硬!
钢枪退出,身体那种被撑破的胀痛感终于缓解了一点,何念西又羞又急,却也无奈,只好半推半就握住。
这丫头,小手软绵绵的,倒也可以将就……
刑震谦喘着粗气,下令:“撸!”
噗嗤……
何念西活活憋住笑,浑身打着笑颤,握紧重武器,挥动红酥手,一下一下,被迫生涩地伺候这个快被憋爆炸的男人!
“何念西……”
刑震谦闷哼一声,湿濡的唇缓缓在她耳边滑动,兰麝暗溢,浅浅轻喘,“你真软……”
一点一点吻下来,停在两团雪白柔软上,张口,咬住让他怎么也品尝不够的小红尖。
拼命吮.吸,贪婪品尝。
“喔……”
何念西一阵娇.吟,身体酥了,情不自禁加快手上动作,好看的小说:。
喘息声越来越粗,他健硕的武器贲昂激涨,以至于何念西手上每动一下,都怀疑它下一秒会不会真的爆炸!
可是,忙乎了十几分钟,却一点都没有要缴械的意思。
她的手腕都酸了,原来帮男人做这种事,也会这么累?
苍天啊!可不可以饶了她啊,赶快完事儿吧!胳膊都快挥断了!
加紧速度一阵忙乎后……终于,她泄气地丢开了那依然昂扬坚硬的玩意儿!
既是无用功,做它有甚用!
绯红的脸颊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吸溜着冷气儿皱眉毛,“怎么再弄都不变样子,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刑震谦心脏一阵抽搐……
好脾气地压下去,温柔地啃住她细软嫩白的颈窝子一阵啃嗜,在她耳畔可怜兮兮地呵气——“你再不让我走‘正常途径’,搞不好真的会出问题……”
一句“正常途径”,听得何念西面热心跳,这厮,内涵词用得太孟浪了!
这个……何念西倒是在网上看到过,——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橹灰飞烟灭。
难道她真的要把他给撸得灰飞烟灭吗?
不太好吧……太残忍了吧?
她怎么这么没出息!男人咬住耳唇儿说几句软话,她就扛不住了?立马善心大发,奋不顾身打算献出自己舍生取义?
噗嗤……
尽管嘲笑了自己,但该进行的已经进行了一半,该戳破的膜也早就被戳破,两个人剥得浪里白条似的纠缠在被窝里,浑身发红气喘咻咻,yin靡浪荡暧昧痴缠!这种情况下,她要是还能坚守阵地不开门,那只能说有问题的人大概是她!
“那……再试试吧……”她终于发出许可,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嫩白玉臂缠在他脖子上,紧紧抱着,蚊子似的在他耳朵边含含糊糊地哼哼。
身上的男人激动得一把抱紧她,鼻子眼睛逮着一阵乱啃,呼哧呼哧喘粗气,“媳妇儿,老子想好好儿地疼你!”
媳妇儿……多么老土的称呼呀!
可是,却是发自内心的疼惜和真诚。
何念西心潮没出息地一阵澎湃,就冲他这霸道粗鲁的一声“老子想好好儿地疼你”!她是不是也就值了?
眯缝着眼睛,睫毛羞怯怯地颤栗着,唇齿呢哝,娇羞得令人心碎——“嗯……轻点哦……”
可是,他说的“疼你”,能不能轻一点呀……那么粗壮个玩意儿,硬是往紧紧挤在一起的狭小缝隙里钻,这种情景儿很残忍的好不好!
“痛!”何念西眉毛拧成一疙瘩,香汗涔涔地掐着他的腰,忍不住带着哭腔哼唧一句:“你……你出去!”
这……就好比老牛套着铁犁头,下了自家的二木三分地,才刚准备抡开膀子大干一场,可是才开垦到一半儿,遇到点儿硬茬儿挡路,有人让它出去,他能出去么!开什么国际玩笑!
“开弓没有回头箭,媳妇儿,你忍一忍……”他在她身上粗喘如牛,每说一个字,就往里面挤进一点点,艰难地控制着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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