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
“不,”他轻轻一笑,“苏妖精,你知道真正的痛苦是什么吗?”
“不是身体的痛,而是你的心,会因为记忆而痛苦,其他书友正在看:。琊残璩浪当你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你会忍不住将男人当成了我,你会对***感动恶心,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给你的阴影,也忘不掉我……”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她挑衅地回以一笑。
龙英骸不言,神秘地勾起唇角。他脱下她身上最后一道防线,两团浑圆跃入视线中峥。
他低下头,含住山丘上那颗盈盈的小点。
苏妖精咬住牙,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颤抖,四肢百骸蔓延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忽然他用力一咬,她忍不住发出吃痛的声音客。
“小妖精,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他松开她的柔软,捏住她的小腰,将她背过身去,猛地挺进她。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痛。苏妖精咬紧牙。每一下,全身上下的器官仿佛都移了个位置似的。
寒意全被他传递给她的火热取代。
每次的一进一出,都仿佛是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狂肆、粗鲁地侵略着她。
一整天过去,中间停过几次,然后又继续。
夜晚,她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一点点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龙英骸抽出她的身体,喘了一口气,看着她,柔情的眼神却带着悲痛。
下雨了。连绵的细雨打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凉意浸透了身体。
苏妖精望着暗沉的夜色,恍惚地出神。
龙英骸感觉到水渍滑过脸颊,夹着一点温热,悄然无声地落在地上。
“从今天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否则我不会再放你走。”他凉凉地说道。
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苏妖精的外衣,扔在她身上。
苏妖精抬起眸,望着他坐上车,扬尘而去。
熬过去了吗?
终于,不用再受他的折磨了?
恍惚地觉得这就像在做梦。
她抱紧了衣服,蜷起身子,嘤嘤地哭了起来。
雨越下越大,她仿佛是置身在冰天雪地中。
恢复了一点力气时,已经是午夜,她眼前眩晕,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把外衣套在身上,穿上裤子,走了一步,腿仍是不停地发抖。
不到最后关头,她不想放弃一丝生的希望。
摸着黑,她一瘸一拐地缓缓走在陡峭的山路上,时而会绊到一块石头就跌倒,再从原地爬起来。
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咬住下嘴唇,隐隐闻到了血的味道,沁入口中。
最终,还是要死在这里了吗……
她不希望,自己的死相是如此的不堪。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她终于熬到了山脚下,其他书友正在看:。
偶尔见到有人,看到她就像遇见了女鬼似的惊叫一声慌忙逃走。
苏妖精自己知道,此时的她多么肮脏多么可怕。
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她好想闭上眼睛睡一觉,天知道她有多难受。
苏妖精虚软地坐在路边,捂着脸失声大哭。
眼前越来越黑,终于,她还是不省人事地昏厥倒下。
她做了一个好乱的梦,无数支离破碎的场景在她脑海中闪过,却怎么记不起噩梦中的场景。
当她睁开眼时,闻到的是刺鼻的消毒水气味。
四肢依然无力。苏妖精转过头,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又是医院。自从她嫁给龙英骸起,她都数不清自己来了医院多少次。
一个护士走进来,她眯起眼看,竟有些熟悉——想了许久,苏妖精才记起她就是上次在医院告诉她奶奶在哪里的那个护士。
护士见她醒来,惊喜地叹道:“你终于醒来了。”
苏妖精望着窗外,如被黑布捂住了一般的天空中倾泻着滂沱大雨,“……我睡了多久?”
“三天两夜。”
“谁送我到医院的?”
“是一个出租车司机。”
苏妖精淡淡地“哦”了一声,想从床上爬起来,力气却一点都使不上来。
女护士说:“你先好好躺着吧,我刚刚已经联系上次那位先生,他马上就会过来的。”
她微微一愣:“哪个先生?”
“就是给你奶奶付手术费的那个先生啊。”
她猛然睁大眼睛,烦躁不已,道:“我现在就要走,不用等他来了。”
说罢就要掀开被子下床,脚刚一触地,就有一股酸痛袭上她的腿,护士连忙扶住她:“小姐,你再等等吧,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走动啊?”
“我不要见到他!”
苏妖精急道。这全身上下的伤,哪个不是他搞出来的?他就是要她痛不欲生的样子,他来,就是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