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能动他,”冷冷的扫视周围一眼,翎语淡然而坚定的吐出几个字,语声之中露出的是一股毫无商量余地的决然,格外的清亮有力,
一直低着头一语不发,面对咏月战队的侮辱恍若未闻的柳乘风忽地身躯一震,那空洞木讷的双眸之中蓦然闪过几率明灯般的光彩,倏地抬起头來,双眼牢牢的锁定住翎语,
一直以來像一块石头似的家伙突然出现了波动,自然又引來了一阵惊讶,咏月战队中的蓝发女子皱了一下眉头,看到翎语那张比她美了不知道几倍的脸,略微不满,这个小白脸几次三番的拒绝她难道就是以为这个女人,
翎语也注意到了柳乘风的这个动作,眸光一转,带着一丝忐忑的心情,低声问道:“还…能记得我么,”
面对着自己的父亲,翎语的心确实有点像沒长大的小女孩,她的父亲不过是个青年的样子,而且这离他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将近七十年了,父亲还记得那个整天赖着对他撒娇的小女孩吗,
父亲可知道,她已经长大了,
听到翎语的声音,柳乘风的眼眸也越來越亮,瞬间爆发出机会慑人的光彩,他甩开翎无馨的搀扶,拖着破碎的身体慢慢地站了起來,轻轻吸了一口气,唇角扬起一缕一如当年般宠溺的笑容,看着翎语目光中满是慈爱,轻声说道:“我的宝贝,终于…终于让我等到你了,”
翎语知道父亲已经认出了自己,心中莫名的一酸,扑倒柳乘风的怀里,低低的唤道:“爹爹,”
不算强大的身体和略微跛着的脚愣是将翎语紧紧的固定在怀中,
“若儿,这些年都难为你了,”叹了口气,柳乘风摸着女儿的头发,这么多年不见,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虽然气质上已经跟那个他的以前的小丫头略有些不同,可是这就是他柳乘风念了将近七十年的女儿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翎语看着自己的父亲,“能再见到爹爹,一切都是值得的,”
翎语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资格这么说,以前的苦都是柳暮若受的,她不过是从另一个空间过來的人凑巧又融合了在这里的那一魄拥有了柳暮若大部分的记忆,
“若儿,爹爹的宝贝儿,在那骨旗中孤寂的几十年,为父最担心的就是你啊,若是父亲不在谁來保护你,还好,现在看着你长成一个大姑娘爹爹就放心了,三年前我意外从骨旗中逃了出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寻你,若是再被那荒抓住了,又要连累你了,听到消息若儿还未回到巫界,我就在这里等着,身为巫女若儿迟早都要回到巫界的,总有一天,为父会在这里等到你,”
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柳乘风,眼泪几乎脱眶而出,她好像看到23世纪的父亲和现在的爹爹重叠在一起了,她一点也不苦,无论在什么时候父亲都是用全部心力在为她打算,为她着想,即便他死了,即便他被困着,他也仍会用全部的一切爱着她,
如果沒有炼焲成为天魔的事,尤岚城不只是去往巫界的最后一个通道,她也不会來到尤岚城,不知道多久才能见到父亲,才能看到他坚定的等在这里,等着他可能永远等不到的女儿,
咏月战队里的早有人忍不住了,看翎语他们像叙旧一样的聊了起來,心中一怒,‘嗖’的一声,一个带着战力的飞镖便朝着柳乘风飞去,速度之快,就在即将触及柳乘风的时候,飞镖诡异的停住了,
翎语略微安慰的抚了抚柳乘风的肩膀,侧着头,极其阴戾地勾起嘴角赤红的眸子充满戾气的看着咏月战队的人,惊的那人浑身一颤,“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我我……警告…警告你啊…不准那么看着我,”
她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到父亲身上的伤,脸,手,肩膀,腹部还有腿,骨折7处,肋骨断了两根,还有不计其数的外伤,她翎语的父亲,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无馨,”低低的唤了一声,“砍了她的手,”
“是,”
听到翎语的话,那女子下意识的将手藏在身后,那知道翎无馨却在一刹那间抓住了她的手,随意的一捏,,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所有人都沒有反应过來包括咏月战队里的人,只是看到断了下來手‘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女子惨叫了起來,她…她的手…居然…就被…这么硬生生的…掰断了,
周围安静了几秒,不可思议的目光落在翎无馨的身上,哪有人的速度那么快的,就像瞬移一昂出现在那名女子面前,
围观的人立马沸腾起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已经围了好几圈人,除了还在战斗的人,几乎都过來了,他们看着这一切仿佛打了一针兴奋剂瞬间活跃起來,说白了这些好战分子就喜欢看到刺激的斗争场面,
“太帅了,这个女战者完全秒杀了咏月战队的人,你看看她们队长都还沒反应过來,”
“啊,是啊,这要是直接过去拧脖子,保证跟现在一样,沒反应过來脑袋就搬家了,”
“我去啊,现在的女战者都这么凶悍的吗,要我们这些爷们这么混啊,”
“这下有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