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的话就老实点吧,”
“嗨,”伸手替他扶正刚刚嬉闹中偏歪的乌帽,然后伸手更用力将他两方衣袖往自己面前扯紧,过了约有半盏茶的时间才有声响慢慢靠近,泄气的瘪瘪嘴,好吧,我承认逗弄人这点上我确实不如他:“晴明,其实时间是狗窝梳理齐整的吧,”
身旁受了晴明召唤出现准备茶水,看了我们这样胡闹的阿簌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在晴明的怀中缩的更紧了些,这才认认真真不带任何异样的眼神看向她,轻笑如花,却不似那即将飘离枝头的落英,而是缓缓绽放着的宁静含蓄的动人,他啊,大概就是爱上了这样的同类吧,一样可以持之以恒,一样不为世间所扰,一样的偏偏只为一人所禁锢,这才是一对璧人吧,
“阿簌,”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里有了丝胆怯,轻唤她的名字,她转身望着我笑,似是了然的神情,那么不必说出口,你也该明白的,替我,不,应该是,和冬荆好好一起相爱下去吧,我放弃了,这次,不留任何余地的决心被遗弃了,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拭薇啊,笑起來吧,更肆意的笑吧,为了抛开这束缚,
“喂,眠,客人到了,还不快起身,”刚睁开眼就从晴明眼中看到那平静苍白笑着的自己,还好,轻轻环住晴明的腰身,作为挚友的你还在身旁,
再看向那所谓的客人,贺茂保宪,不知是不是我自作多情了,自从我來了之后似乎他來的频率也高了很多啊,而且晴明你不是这么耍我吧,你让我这副样子怎么起身,明明你的手也圈的更紧了,
他师兄本沾沾自喜的表情冷了下來,一挑眉不温不火地说了句:“玩乐也需有节制,”然后竟然不语了,不应该啊,怎么沒了长篇大论,类似于年轻人要好好工作,不可好逸恶劳之类的,
不解的看向晴明,他倒一副了然的神色,示意阿簌过來替我先收拾好衣衫,不经意间与她之间相触,意料之外的温柔,和我不一样呐,果然一旦抛开成见,她的优点就凸显了出來,帮我整理好后她又冲晴明点点头又离开了,似乎是去准备茶具和点心了,
贺茂保宪忽地懒洋洋的靠在了廊柱之上,嘴角噙着一抹慵懒笑意:“看,我这次又收服了怎样的式神,”
“收服”吗,我眯起了眼,再细细观察他的言行举止,晴明,要是我沒眼花的话就是你又向我隐藏了他人的本色了,这样的男子,那里严谨了就,这些暂且不表,只说他从怀里拎出來个黑黑软软的小家伙,细心的将其托在掌心之中,抚弄着那小家伙的皮毛,
只听一声细细软软的“喵”,那小猫张开了翠绿的双眼,摇摇摆摆地从保先手上跃下,摇摆着细软的两条尾巴,那双灵动的双眼扫过我脸上,刹那间冲击地我窒息了一会,这样饱满的灵炁,贺茂保宪这小子捡到宝了嘛,那小猫从我面前穿过无视我热情的怀抱,只是磨蹭了晴明伸出的右手后又摇摆着回到了保宪盘坐的双腿间,
“这不仅仅是猫妖了吧,”懒懒地靠近晴明肩头,
“不对,是猫又哦,”晴明习惯地一扇点上我额头,倒是沒有把我推开,
“晴明,你的式神,似乎很特别吗,”贺茂保宪的眼光一时冰冷起來,针扎一样审视着我,
“呃……”两人这才反应过來,似乎平时两人厮混惯了,完全无视了另一个人的存在了,
悚然间发现:我,惧怕着这个人嘛,看他别有意味的守住了笑容,只是逗弄着怀里的猫又,右手竟也不自觉的伸向了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