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瑰香公主先是一愣,而后便释然了许多,而想必在周围看着热闹的其他人也是为此的一呆愣的,当然这是不包括皇帝的,
而在这个时候,本是站在沈荼梨与瑰香公主以及那太监身后的大孤皇帝也是冲着那些看着热闹的人群开了口道:“都散了吧,朕说过……六皇子他的事情,明日上早朝定会给个交代的,”
此刻,大孤皇帝话落,况且在场本是看热闹的人群也是看见了大孤皇帝那一张冰冷着的面孔,于是,众人当着这一朝天子的面也不好说什么,便也就此这么散了,而这个时候,大孤皇帝以及帝后在见到那些朝中的大臣以及皇亲国戚们渐渐的散去,便紧接着也想抬步离开了,但正巧是这个时候,本是在听着那太监讲话的沈荼梨有意无意的望向了身后一眼,而正巧,那大孤皇帝也是微微的转过了头向此看了一眼,
就此,四目相对,沈荼梨一愣,是的,她又怎么能不愣住,因为如果那真的是事实的话,那大孤皇帝便是她沈荼梨在这陌生国度的父亲罢了,
而大孤皇帝以及皇后也是在此刻头也不回的离去了,而瑰香公主此刻看见那大孤皇帝离去的背影便也回过头看着沈荼梨以及那太监淡笑了笑,随即便也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本宫便先回了住处,今日实属……有些乏了,”
如今,瑰香公主的这一句话如若那些朝中的大臣与皇亲国戚们在场的话,那么他们便一定会以为这个北夏的帝姬瑰香公主竟是这样的得体大方又明事理,真不愧是一朝的金枝玉叶,能远嫁到大孤來的和亲公主,但让人意想不到的却是这个瑰香公主只是在对的时机退开罢了,因为,她在这个时候是要给沈荼梨留时机的,因为她想这个沈荼梨如此的不简单,也定会帮助她一步步获得那自由的,
……
一轮弯月高挂在天空之上,四周漆黑一片,而此刻本是在御花园内愤怒离去的大孤太后也是尾随着那提剑侍卫一步步的來到了六皇子的寝宫,而自然而然大孤皇帝以及皇后也是尾随而來了,
但就是在大孤太后前脚刚刚踏进去六皇子的寝宫外时,她便不禁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她便伸出手用她那手中的手绢盖上了自己的鼻尖处,
而这时,本是守在六皇子的寝宫外的几个提剑侍卫在见到大孤太后后也是像见到了救星一样,便走上前去行了礼说道:“我等参见皇后娘娘,”
但此刻,大孤太后却只是有些不耐烦的稍稍的点了点头,而后大孤太后便将目光望向了那摊门外的血迹处,她的眉头便又更加的皱的严重了,
于是,那提剑侍卫再见到大孤太后所情形时,便低着声音开口说道:“太后……太后娘娘,”
那提剑侍卫的话语就此而落,而这一边大孤太后也是冷哼了一声,便开口说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哀家那不孝的孙儿把人杀了,那么尸体呢,怎么哀家就看到这寝宫外的一滩刺眼的血迹呢,”
就此,那提剑侍卫还沒有开口,但站在人群中最后面的沈荼梨却是清楚的感觉到了來自于大孤皇后那话语里的一丝威严,于是,沈荼梨便想,这个大孤太后究竟是多么讨厌这个六皇子,多么恨毒了他,
于是,在沈荼梨刚刚想到此处的时候,那边的提剑侍卫便也沉着声音开了口说道:“回太后娘娘,我等知道今日是太后娘娘的生辰,而……”说道此处,那提剑侍卫便一愣,而后又稍稍的将目光有意无意的望向了六皇子的寝宫屋内处,但他却又在刹那间又转过头,于是他便又开始继续说道:“而六皇子将那侍卫刺死,我等觉得晦气,所以属下便命其他人将那尸体挪走了,”
空气中竟冰冷的很,而四周也像似毫无生机般一样,就此,站在人群中最后面的沈荼梨便不得不暗自的在心里稍稍的为这个六皇子叹了一口气,但这一口叹气也是为了他不幸的遭遇,为了这个大孤太后对他的如此讨厌态度,因为,六皇子刺死人这一件事,到现在为止沈荼梨也是不知道这是大孤皇帝与那六皇子合起伙來演起的一场戏剧还是什么,
而这个时候本是紧紧皱着眉头的大孤太后也是稍稍的缓和了些神情,于是便也再次看向那提剑侍卫说道:“哀家问你,哀家那不孝的孙儿呢,”
听闻此言,那提剑侍卫一愣,但随即他便低着头开口回答道:“回太后娘娘,六皇子他还寝宫里,不得……不得出來,”
而那提剑侍卫的话刚刚落下,本是站在大孤太后身后的大孤皇帝以及皇后也是缓缓地走上了前去,
于是,此刻,大孤皇帝便冰冷着一副面庞看向那提剑侍卫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朕当初不是已经吩咐了你们需好好照顾六皇子的,可如今呢,竟然在他六皇子自己的寝宫杀了人,这该如今解释呢,”说到这,大孤皇帝便冷笑了笑,随即便又一顿看了看那紧闭着的房门,便在沉思了半晌之后,又紧接着开口而道:“这寝宫的屋门好好的紧闭着,朕如今便问你们,这六皇子是怎么出來的,杀了人的,”说到这,大孤皇帝便抬眼看了看那屋门外的一滩鲜红刺眼的血迹,便又问道:“这滩血迹可是在外头,那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