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荼梨这样说,君子谦便看了她一眼,之后则丝毫不犹豫的回答她道:“那宫里太烦闷了,这东宫太子做的也实在是无趣的,”
闻言,沈荼梨愣了半晌,便盯向了他的面容,而就此沈荼梨的脑中也在这刹那间所回忆起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幕,
就此,沈荼梨不由得口中发出了一声声冷笑,是的,这个先后占了她便宜的男人,她早就已经恨的牙痒痒了,
于是,想到此处,沈荼梨便冷冷的嘲笑他道:“君子谦,你的嘴唇是痒痒了么,”说着,沈荼梨便似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双唇,
而就是这一动作,则恰好被君子谦所看见,于是,君子谦便嘿嘿的阴森森的笑了笑,
但很快,沈荼梨见君子谦如此便停止了这动作,然后很快的从口中吐出來一口口水,紧接着,沈荼梨便冷冷的说道:“无耻之徒,就当你是东宫太子又如何,”
话已罢,刹那间,沈荼梨便见君子谦的脸面由刚刚的阴森森一笑变成了铁青又转变成了愤怒,而就在沈荼梨猜测接下來君子谦该如何时,却丝毫沒有预料到的是君子谦此刻却突然转变了刚刚所显现出的态度而是瞬间便恢复了一脸的平静,
见此,沈荼梨便有那一刹那的恍惚,
而这时,君子谦也一步步的轻轻抬起他的步伐,渐渐的,渐渐的,靠近了沈荼梨,
而沈荼梨见这势态便也轻轻的挪了挪身子,她道:“君子谦,你想干什么,”说着,沈荼梨又是向着他的脸面扫了一眼,便很快的冷冷一笑道:“你要知道这是哪,还有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闻言,君子谦刹那间便停下了正欲前进的脚步,
而随后,君子谦便也问向她道:“哪,什么身份,你倒是说说,本太子……听着呢,”
听此,沈荼梨淡淡一笑,随即便沉下声音幽幽回答道:“至于这里是哪你知道的,而且我是什么身份你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这就不用我说了,你自己个心里明白着就好,”
君子谦听到沈荼梨这样说,便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沈荼梨便说道:“一个兵部尚书的妹妹,如今怎么竟然沦落成了此地步呢,竟然做了……公主的和亲陪嫁宫女,”
听闻此言,沈荼梨淡笑了笑,回答道:“我自找的,君子谦,你何必跟着我操心呢,”说着,沈荼梨便看了看屋门处,便又转过头看向君子谦低声道:“太子殿下,你还是走吧,隔墙有耳呢,”
“等等,”这个时候,君子谦突然打断了沈荼梨的话,
而沈荼梨见此也不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转了砖头她那乌黑的眼珠便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太子殿下,您不要告诉我,莫非你是专程來看我的,”
顺势,君子谦点了点头,又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很快,他便又开口说道:“你认为呢,我究竟是为何而來,我之所以说等等,就是想问你一件事情罢了,”
沈荼梨挑眉,淡淡问道:“什么事情,莫非这天底下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君子谦道:“是呢,就是……你啊,”
“我什么,”
“你说的你的身份,”
听到此处,沈荼梨才猛然的回过神,而后再她沉思了半晌之际,她便也阴阴的笑了笑看向了君子谦回答道:“是啊,我就是一个陪嫁宫女,至于兵部尚书之妹,那都是过去式了,”
“过去式,”君子谦疑惑的问向她道,
见此,沈荼梨便岔开了这个“过去式”便说道:“六皇子的事情你就不管,大孤皇帝的事情你就不管,”说着,沈荼梨冷冷一笑,“这北夏的人想必都知道这呢,六皇子一事很可能是大孤皇帝设的一个局,只是这个局……沒有法子解开而已,我,说得对吧,”
顺势,君子谦淡笑着点了点头,“沈姑娘真聪明,聪明的很呢,”
见他如此,沈荼梨并沒有理会他,于是便又开口说道:“你一个人來到大孤的,皇帝他不知道,还有,如若你这东宫太子当的并不是那么自在,那么逍遥,那么如今你只身一人來到大孤,不是便宜了北夏的那家伙了,”
听罢,君子谦沉思了半晌,便说道:“你说的是他,难道你懂这里面的事情,”
沈荼梨摇了摇头,“麟王啊,但是你说的,我确实不懂,”
听此,君子谦也沒想再往下说下去,而他也顺势转过了身将目光对上了门窗处,便又说道:“我有一个朋友,他识得一切的戏法,”
“戏法,”沈荼梨问道,
君子谦点了点头,“嗯,这戏法就是他能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而做的却是那样的天衣无缝,”
听此,沈荼梨一惊,那么他所说的不就是人皮面具,
而这时君子谦也开了口道:“想必你也知道的了,”
就此,沈荼梨看了看他,终是开口问道:“人皮面具么,难不成你是这么蒙混出宫的,我就说么,你父皇怎么会让你走,”
但是此刻君子谦却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