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个院子我住了这么久,她看上了就让我搬,我的脸往哪放?大姑,我知道不干你的事,你让她亲自来跟我说。”
花大姑在陆二手里栽了好几个跟头,见惯了她的狡猾诡诈,现在突然像平常小孩那样赌气撒赖,花大姑先是一愣,随后道:“要只是因为她,大姑哪里舍得委屈你。不过经她提醒,我也觉得很有道理。你毕竟不是万花楼的人,又没有事情做,住着不合适。”
这句话是把管毅心还有玉簪给摘出去了,这两人都有事情要做,得留着。而陆二,已经很久没有给花大姑提供新鲜有用的点子,在花大姑看来,这是江郎才尽了,留着也没用。当然即使陆二还能帮她,她也会推说没有能给她能做的事。
典型的卸磨杀驴,兔死狗烹,放完焰口不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