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想起初见之时，他那双让她看着想要落泪的双眼。那时候，因为醉酒觉得那男人眼中深藏的是怜悯，那种催人落泪的怜悯。现在看来，却更像是一片死海，通透明净，却有着那么痛苦的寓意。
“我想在我与朝歌一起练功的时候，你能陪着我，而且不要让朝歌知道是我要求的。”理由似乎有些莫名奇妙了。
“嗯？”程楚楚显然也不能理解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风景不错吧。”云青奕突然笑眼看着程楚楚，“嗯？”
“诶？”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的更加昏头转向，正准备追问什么，却发现自己坐着的旁边有一个巨大的阴影。程楚楚抬眼，正是朝歌盯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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