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裂肺,将自己所受的痛苦完完全全依靠哀嚎表现了出来。但事实是,他本能够忍住。只是他知道自己父亲的性子,若是现在带回自己,那么想必......是不会放过程楚楚了。现在这般卖可怜也不过是想看雾虚的态度究竟坚持到了什么地步,却没想到是这般的强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汁沁入血肉的痛楚来的太过连绵不绝,还是因为自己父亲毫无犹豫抹杀自己的哀切乞求。接下来的上药,他都没有再叫出一声。额边的冷汗不住的冒着,子虚死命拽着拳头,想要靠分散注意力来减轻自己的痛苦。此时的他能够感受到来自腰间的凉意,是同生璧的轮廓。他,至少还是守护住了这玉石。那浅浅的凉意,不由让他想起那浅浅的逢
着额头的一吻。那女人说会找自己的,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回到若虚门,她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原来,不安的记忆只会让疼痛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