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听得出这男人口中的自信,知道自己解释太多也是枉然。反正已经是处在交易中的两人,彼此身处同一叶扁舟,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嘴角微微一扬,大眼不带闪烁的看着云青奕:“有劳大皇子担忧,妾身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终于是能将“妾”字说的云淡风轻,有时候,彼此间有关利益的事情真能将一切凡尘琐事冲洗的干干净净。
云青奕却并没有因为程楚楚这样的态度而有所缓释,稍稍跨前一步,微微俯视只达到自己胸口位置的程楚楚:“别破坏我的计划,若是有所阻挠,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从云青奕口中传出的丝丝暖意却倍让程楚楚觉得胆寒,却依旧只是一笑,似乎毫不在意。
虽是与这女人有了不少交集,却还是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牵扯,而显得若即若离。仿佛伸手可得,却遥不可及。两人仿佛从一开始就是相互排斥的磁场。有着强力的磁力,却相互排斥,难以靠近。
而此时,皇宫的另一边,月光之下,一尊修长的影子伫立河边.......
男人站着的位置正好窥见大殿繁华而明亮的灯火,这样明媚而多情的烛光,他们两人又会有怎样的对白?双手死死握住,终于是憋忍不住,脚下灵活一动。踢起一根细棍。单手接住。木棍直指明亮璀璨处的星光。凌冽的眼神带着几分清冷,猛地一个旋转,身姿飘逸。
唰,唰。唰!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棍,却被若子虚耍的虎虎生风,棍身似乎被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在夜空中发亮。
“好剑法!”确实一声称赞。
习武之人皆耳听八方,若子虚完完全全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现,只猛地腾空,瞬时定身落在称赞之人身前,细棍直指,敌意很重。
“怎么?”男子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若子虚这样的做法十分不能理解。
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虽是在深宫,但是若子虚却并没有丝毫准备小心翼翼的意思。剑眉一横,脸上生冷神色丝毫没有缓释:“你是谁?”
“哈哈!”男子仰面带笑,完完全全将脖颈暴露在若子虚木棍直指的位置。
习武之人天生多疑。若不是完全信任,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死穴轻易展示给敌人的。若子虚见面前的男子这般,心下生出几分不解。
“年轻人,我看你并不像是能够在这深宫容身的人,老实说,你到底是谁?”问句一字一顿,给人一种很沉的压迫感。
若子虚却并不服软,只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不言不语。
两人相视良久,耳边微风拂过的声音似乎都能够听得清楚。
“堂堂大王爷云段,你都未曾听过?”眉角微微带扬,这种微小的表情变化更加重了轻蔑与疑惑的情绪。
这样一句话虽是不能够让若子虚心中腾出丝毫涟漪,但是毕竟自己现在身在宫中,很多事情不能如同在若虚门一般随意,只手腕一旋,将木棍收了回去。
“年轻人,”云端看着不卑不亢的若子虚,表情中隐藏着笑意“你在这宫中是为了什么?”毕竟是堂堂大王爷,也算是阅人无数,宫中出去阿谀奉承就是呆板木讷之徒,这种清高自傲的人他着实见的少。
“大王爷有礼!”若子虚却在此时,行了君臣之礼。似乎恭敬,实则避过了不想回答的问题。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堂堂大王爷面前这般放肆,但是人性就是这般不能理解。越是想要远离你的事物,你就越是想要去接近,想要去了解。只面带笑容:“免礼。”
“谢王爷!”很恭顺的起身,并没有再次抬眼与云端大王爷有丝毫的眼神交汇。
云端能够看出若子虚的刻意远离,但是这深宫之中即是存在这若子虚,想必是有他的道理的。况且他堂堂青云族大王爷也不是个平常的守卫,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关心宫中安全。“日后要想练剑,却练武场,若是有人拦着你,就说是大王爷准了的。”云端想不出能与这人说什么,只得道出点好处,赢得点儿好印象。
“谢王爷。”若虚子虽是不懂这男人是什么意思,却还是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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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近乎窒息,却还逼着自己笑的感觉,没想到是这般的凄凉。
想抒写好长好长一段文字来表现出自己有多悲伤,却只能在指尖的敲打声中看着苍白纸张上无力的述说。果真,有些诗词能够触动,无关言辞的华丽,而在于你曾经的同感。
曾经很有勇气的说过,会完完全全放开,会不回头的松手。
却没想到在别人先松手的那一刹那,心中瞬时充满了对自己的耻笑与悲伤。
果真,占有欲这种东西,关不关乎爱情,谁都不能知道。
现在还在回忆,你曾经在我没有离开的时候,死死的守护。可是,为什么能够那么快的开始了又一段,当时对着对面女人说的最刻骨。有没有可能,玷污了我心目中以为得纯粹守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