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这时我看到那个叫小李的女孩走到身边,满脸泪花。
女人就是爱哭,就算是这么个比男人还彪悍的国安女汉子,她流起眼泪来也不逊于任何一个女人,她梗咽着在我耳朵边一遍遍的喊着:同志!同志!
我感觉气管里憋着一口滚烫的热气,连连咳嗽了好几声,等气息顺畅后,我弱弱地说:“喂,我还没死呢,你哭丧什么,帮我看看,我的手和脚还在不在?”
我一直骗他们说周家兄妹在医院里,可是今天我是终于被他们送到医院里去了,爆炸的冲击并没有给我带来其他实质性的伤害,也许刚才只是震坏了我脑子,让我有那么短暂的一段错乱,到了医院我整个人已经清醒过来,我甚至可以自己躺起来,我看到我的四肢健全,只是裤子被冲开了口,半个性感的屁股还骄傲的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