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切都是僵尸郑设计好的,我现在有理由怀疑,当我远在通辽的时候,僵尸郑就很可能已经选定了我,那个时候这个计划就已经形成了,只是他们骗得我好苦。
这个男子应该就是女孩嘴里的科长了,我说:“蔡科长,既然你们不想把窗户纸捅破,那又为何让部队大张旗鼓的来处置?你们的那盘棋不就白瞎了吗?”
蔡科长掏出烟,朝我和马参谋示意了一下,我们都摆手谢绝,他一个人点上,吸了一口,吐着淡蓝色的烟圈说:“你说得很对,但这是形势所逼,我们也是昨晚才得到确切的情报,阿拉汗村在秘密研制武器,其中就不乏涉及生化武器,所以,不得不动它。”
原来如此,我心里苦笑着说:我还以为是因为我这条小命的安危他们才大动干戈的,原来是他们有这个不得不动的理由。
不过我对这种局势也非常理解,在大局面前,我这条小命真是算不得什么,只是我内心有个小魔鬼在作祟,让我隐隐的不爽,我自嘲的说:“我还以为是因为我长得帅,你们舍不得我呢,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这时,旁边的那个女孩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蔡科长很严厉的瞪了那女孩一眼,转而很诚恳的说:“很抱歉,只是我们相信你有能力突出重围,希望你能理解。”
我心想恐怕不是你们相信我有这个能力,而是僵尸郑放任我的吧,只有这家伙多少了解我,也只有他有这个权力放任我,我在心里暗暗的掐着僵尸郑的脖子,解气的在他本来就不富裕的头上薅下一把头发,不过我面上又装着一幅大度的样子说:“理解理解,大局为重嘛,再说我也没咋的。”
蔡科长见我没再深究在这个事情上,先是很有技巧的拍了拍我的马屁,然后说道:“不过,郑处长的确是很关心你的安危,一知道非下手不可,马上就联系部队,并且要求有专门力量对你进行支援。”
我记得以前王医生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过,他说人其实是非常脆弱的,生与死也就是一口气的差别,任何原因、哪怕是一点痰引起的一口气上不来都可以要了你的命。我现在很能理解这句话,如果不是他们及时发现了阿拉汗村的惊天阴谋,如果他们没有果断采取措施,或许我那晚就躺尸在冲沟里,因为就算我能干掉第一批追捕我人,但如果有第二批、第三批呢?更何况当时对方已经隐匿和我对峙,我仅存的那几颗子弹,真的有把握制服他们吗?
所以说我能活下来其实也就是在一念之间,和王医生嘴里的那一口气没什么本质的区别,但人生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同样的一念之间,有的人现在悠闲的在电脑前打字讲述着故事,有的人,却已经逝世了好几周年。
蔡科长向我道完这次行动的来龙去脉,然后才正真转到正题,他说,请我来,就是希望我能如实的把整个情况在和他叙述一遍,他好把这个案子的资料收集得最可能的详尽。
我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于是就慢慢的向他讲述着当时的经过,只是我暂时隐去了周雨萱受侮辱的信息,我的私心告诉我,如果那个恶棍已经被逮了我再指出他的罪行也不迟,如果没有,我就要掘地三尺,亲手做了那个狗娘养的。
蔡科长应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在我讲述这些惊心动魄的场景的时候,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只有录音的高个男和做笔录的女孩时不时脸上起着波澜。
完成整个问讯之后,我把从对方手里缴获的四个手机也一并交还给了他们,然后和马参谋起身告辞。
临走,蔡科长还和我说着客气话,说是本想留我吃个工作餐,但他们身份特殊,目前有点不太合适,我刚好也最烦应酬,和不太熟悉的人吃饭喝酒本来就会让我坐蓐针毡,这样最好,我赶忙顺着他的话表示了感谢,然后背起包走了出来。
在大街上,马参谋看着我欲言又止,我还算知趣,我说:“小马,现在如果没有其他任务了的话,我想个人转转,你就不用管我了,只是……”
马参谋果然是个机灵的小伙子,他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接过我话说道:“我留个电话给你,什么时候想去看你朋友了,你随时联系我,我派车来接你。”
在部队做参谋干事,在地方当秘书、办公室主任,都需要有这种悟性,比如以前在城建时听说过卉宁有这么一位悟性极高的秘书,不论是领导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还是一个动作,他都能把领导的意图拿捏得很到位,领导出差嘱咐说早点休息,秘书就会心领神会的快速去物色个风尘女子陪侍,并且对于领导当天是肥是瘦,是萝莉是熟女的要求都会从领导的肢体动作中领会,据说这秘书现在已经是卉宁的重要人物了。
其实悟性高,领导不明说你就能领会没有什么错,虽然我天性愚钝,做不来这些事,但我从没有觉得把这种天赋用在工作生活中有什么不好,关键是不能用来做坏事,谁都不要装着假正经,就算你是领导,你难不成还喜欢一个木不愣登的家伙?
因此马参谋的这一下让我很受用,我正犹豫着怎么开口说,因为让部队的车来接送总觉得有些强人所难,但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