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丝的黯然忧伤,曾经是如此亲近的一家人,现在却形同陌路,就连礼貌性的留我吃顿饭喝口水的话都不愿说出口。
从刘默家出来我看到刘亚娟家土墙垒的院子,我不知道怎么去评判这个女人,离异后独自抚养孩子的她想来过得是异常的辛苦,内心的落寞和寂寥或许只有她自己和那扇很少敞开的院门才知道,可她真不该如此不负责任的宣扬这段根本不存在的感情,其实在她向人炫耀艳情的时候,她侮辱的不单是曾为发小的刘默,还有她这个同为女人的自己。
我在刘默的坟前坐了一个下午,荒凉的坟冢一座挨着一座,虽然我受尽唯物主义教育,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一直以马克思主义信仰自居,可是,我从来都相信,在这些渐渐散去的躯壳之上,飘荡的依旧是一个个鲜活的灵魂,刘默也在这里,从没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