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那抱着妇女的方向道了声歉。妇女不安地躬躬身,低头不语。
莫亦看了看少年,又打量了一眼掩了帘子的马车,心下对车内的人虽好奇,却也缓缓走开,退回了今川的身边。
舞轻也好奇地打量着马车,只见车内的男人又唤那叫墨儿的少年入内,不久,那少年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去向那妇人说:“我家主人身染风寒,不便出来,这袋里有些银子,大姐你且拿去,带上小儿去附近医馆看看是否有受惊吓……”
少年说完,将钱袋塞到妇人手里,妇人激动地拿着银子,连连道谢后,抱着自己的儿子急匆匆地走了。
“啧啧……有钱人啊……”唐争感叹地说着,少年听见,狠狠剐了他一眼,便跳上马车,徐徐向前驶去。
一阵风吹过,拂起马车内的帘子,一张俊美如玉的脸如昙花一现,映入舞轻的眼帘。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就算用上所有美好的词句都不足以形容。温润如玉,姣洁如月,一映倾城,净如神袛。
舞轻的心一阵悸动,熟悉的感觉仿若千年之前早已相遇。这种熟悉感与初见无瑕时不同,对无瑕,她只感到疼痛伤感。而对那个人,她却想要去靠近,却拥有。明知追上去可能会是粉身碎骨,她却毫不犹豫,甘之若饴。仿佛就算只是靠近一点点,就会令她无比温暖。
舞轻被心里涌现的情感吓住了,她紧紧地按着心窝处,控制着自己不要追上去。
“十九,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终于发现她不对劲的今川,忙拉住她的手问。
舞轻摇了摇头不说话。
杜衡打量了舞轻一会才说:“也许是饿了,前面有家客栈,我们且去那里投宿。”
众人一致赞成,于是,今川扶着舞轻,一行六人向悦来客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