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琉萦本想拒绝。毕竟她沒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教什么徒弟。但看着翁老的眼神又不忍拒绝。
“这样吧。你不懂的便來问我吧。我尽量解答。至于你说的拜师便算了吧。只当我们是交流下医术罢了。”
翁老得到这样的答案虽说有些失望但也知的确有些强人所难。故也不再强求。
“爹是要我來看看哪位姑娘啊。”
一个长相清秀。穿着粉红衣裙的女子款步走了进來。
顾琉萦转身看着哪个出声的女子。心中明了那便是他们所说的村里最漂亮的那个女子了。
只是她的样貌对顾琉萦和安歧之來说并算不上太好。顶多算是清秀。
顾琉萦对面前的这个名为翠玉的女子沒有一丝好感。倒是觉得村长昨晚说她傲慢无礼说得很贴切。
村长闻言连忙厉声打断了翠玉:“休得无礼。那两位便是村里的客人。”
翠玉一开始不耐烦的向村长手指的方向看去。可在看到顾琉萦后眼里浮现的只有震惊两个字。
她一度引以为傲的美貌与她而比就似那野菊与之牡丹争艳。
当她看到安歧之时竟瞬间红了脸庞。她款步走到安歧之面前。微微一行礼。娇声道:“小女子翠玉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名姓。”
一句话说的无比娇柔。众人见此大都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安歧之微微一低头。眼光扫了一眼顾琉萦。见她面色无常心里无端冒起一股火。
他抬起头來又是那妖娆至极的笑容:“姓安名歧之。”
翠玉见安歧之不仅回答了她的问題还对她笑了。一时竟心喜的惊慌失措。而那娇嫩的小脸早已红透。
顾琉萦见安歧之和翠玉相谈甚欢。不自觉的转身走了出去。
翁老见此连忙跟了出去。
一时屋里的人散尽。村长见到翠玉那神情只好暗叹一口气。一时后悔起昨天叫她來此的决定错了。
村长把药方交给了他儿子。让他立马去买药。继而尴尬的把翠玉拉了出來。
“爹。你干嘛。弄痛我了”翠玉甩开村长的手。揉揉自己的手腕。
村长伸出手戳着她的脑袋。咬牙道:“你呀你。给我回家。”
“为什么。”
“沒有为什么。我是你爹。我叫你回家你就得给我回家。”
“我就不。”
“你要不回家就不要再叫我爹。”
翠玉一跺脚。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大王家。
看着翠玉的背影村长叹息一声:“他不属于忘川村。更加不可能属于你。别怪爹。爹只是为了你好。”
顾琉萦和翁老讨论了一整天的医术。说是讨论。不如说是顾琉萦尽是在解答翁老的疑问。不过也好。这一天顾琉萦过的很充实让她沒有时间去想其它的事情。
安歧之一个人在一边做了一个简单的棋子和棋盘。一整天下來便左手和右手下了一整天。
这一天过得很平静。平静得有些不正常。因为顾琉萦和安歧之今天一句话都沒有说过。
虽然他们今天沒有说话。但顾琉萦依旧按时给安歧之换药。
当换完药顾琉萦转身时安歧之的声音传來:“下盘棋如何。”
不等顾琉萦回答安歧之便拿出了他今天做的那简单的棋盘。
“我不会下棋。”顾琉萦冷声道。
“无妨。我可以教你。”
顾琉萦见安歧之已经坐好并伸出手向她做出了请的手势。思索了片刻便依言坐在了安歧之对面。
安歧之自然知道顾琉萦不会下棋。他还记得那天在陌路逢君东苑摆的那盘棋。
他按照记忆一颗一颗棋子摆出了那棋局。
顾琉萦冷笑一声:“摆这盘棋为何。不过是盘废棋罢了。”
安歧之面色无常。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这盘棋其实漏洞很大。你看这西南角处。看起來白子被压得死死的。可你再看这。只要一颗白子就可扳回局势反败为胜。”
顾琉萦盯着那棋局。缓缓抬起眼睑:“我说过我不懂棋局。”
“这盘棋是沈寒留下的吧。”安歧之自顾执起一颗白子落下。
顾琉萦深深吸了一口气:“是。”
安歧之抬头细细端详了顾琉萦良久。继而缓缓吐出一句话:“不下了。早点睡吧。”
顾琉萦闻言情绪依旧。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这是我今天刚配置的。你的脚伤不用再换药了。以后每天一颗。半月后便会痊愈了。”
说完顾琉萦转身便离开了。
安歧之看着顾琉萦清冷绝艳的背影缓缓抬起手。只见手里两颗琉璃珠发着微弱的光。
顾琉萦其实是知道他趁她放瓷瓶的瞬间盗走了她的琉璃珠。只是她沒有反抗而是让他盗了去。
说不清为什么。只是顾琉萦觉得琉璃珠给了他也好。至于哪里好。她也不知道。
顾琉萦回到屋里的时候烛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