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不是一个两个人能改变的。恕齐某多嘴,顾姑娘在铜陵县开客栈,而不是努力自己的抱负,应也是有什么隐情吧。”
顾琉萦虽不服,可却不得不承认齐越说得有道理,这千百年的思想,如何能打破。
不,她是顾琉萦,她不能这么想,她三年前出宫,不是她认输了,只是她不想连累父皇和母后,也想让太子能安心治国。现在太子已不堪重任,她如何能放弃。非她爱权势,而是如齐越所说,没有权势,她有心而无力。
只是她没想到,齐越连她开客栈是不得已而为之都猜到了。
顾琉萦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狠狠的一抽马鞭:“齐先生再不快点怕是天都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