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那把伞果然在原地转起圈,我看的清清楚楚,绝对就转了三圈。我看见伞自己转了,赶紧把伞收起来,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快看不到了。这个使我想起了太阳就快落山了这句话,可惜在热带丛林看不到山,一般太阳落到树梢的那一边,也就快天黑了。我们夜里不能穿越丛林,那样太危险了,跟找死差不多。我们就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这个地方有一眼清泉,周围全是芭蕉树,是一个理想的宿营地,我们当时就决定在那里过一夜。
其实雨林里宿营主要是做到防蚊,防虫,防蛇和防潮。我们身上有背的双人帐篷,这个帐篷是专门设计的,有很好的防这些东西的效果,特别是底部,防潮效果非常好。我和小颜把帐篷撑开,这时天还没有全黑,我让小颜去找些枯树枝,我在整理帐篷,等我忙完了,就去采些芭蕉花,要来个芭蕉花炖罐头,这个可是难得的美味。我们在森林里不能只做客人,而是应该做森林里的主人,这样才能生存下来,我们每一年都有野外生存的训练科目。我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粉洒在帐篷的周围,蚂蝗一般不致命,但是毒蛇却不一样,热带丛林简直是蛇类的王国,这些不可不防。
在雨林里没有火是不行的,其实这里枯树多的是,我已经弄好了,就去采芭蕉花,芭蕉花在我们这里得算是山珍了,可是在雨林里算不上什么好东西,我很快就掰了一抱野生的芭蕉花回来。这是小颜已经弄了一大堆干柴,看样子这是要准备让篝火着上一夜。我在一块洗干净的石头上,把芭蕉花的根部切断,然后让白水流出来,等会切成片,找盐水侵泡一下,炖猪肉罐头就可以了。
这时小颜在哪里大叫:“指导员这里有蛇,有一条大蛇。”
我一听赶紧跑过去,我过去一看是一条茶杯粗的松花蛇,这条蛇是在雨林里很常见,是除了蟒蛇之外,长势最凶猛的一种蛇类。这种蛇学名叫王锦蛇是一种游蛇科蛇类,体大凶猛,捕杀能力突出,性暴烈,有明显的霸占主义;当遇见其他蛇时,会采取攻击,是神经质的蛇类,攻击猛烈,绞杀能力强。是大多蛇类害怕的品种,敢与毒蛇中的眼镜蛇类争食,且有残食同类或其他蛇类的习性。其唾液可使小型动物死亡,伤口会有肿胀,疼痛感明显。
小颜刚入伍一年,只随着我在雨林里巡逻了几趟,对大蛇的恐惧性很大。不过我当年练野外生存的时候,经常是蛇肉,人如果饿极了,什么肉都能吃。我一看这条菜花蛇乐了,今天要有蛇肉羹吃了,这条蛇足够我们吃一顿的了。
不过这种蛇可不好抓,一般抓蛇有两种方法,用树枝抵住它的身体,注意靠前半部分,尽量靠头部,要尽量的短一些,不然,它会返回上来咬你的手。压住它跑不了时,用脚把它的头踩住,或用手直接掐它的脖子把它提起来(没有经验者不要做,很危险的),或用手抓住它的尾巴。用力向上拉,你能感到它身体每一节脱节的声音,这时你再松开你的手脚,它就在地上不动了,但没死。它没有攻击性了,你是要装瓶、装笼,随你了。为了保险,不要碰它的头和嘴以免被它咬。不过动做要快,被咬着你只有哭的份。”接着胡教官就抽起了烟,抽了一根烟,然后说:“我正想着的时候,小颜叫我说那些人没有了,我这才回过神来,这时雾气已经散尽,刚才人的冲锋声、枪炮声和战斗声都没有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小颜有点害怕,问我这个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件事上级早就知道,派来专家到了现场,令人奇怪的是现场的所有仪器都失灵,专家测试这里的磁场异常。后来解释说这里的磁场异常,把时间和空间严重扭曲,才导致了这种现象。其实我更愿意相信,那些是远征军死去的冤魂,在给我们诉说当年残酷的战争。
我拿出三瓶酒,把他们依次倒在地上,然后把那盒烟全部点着放在那里,然后我们起身远离了那棵大树,因为先前每一次巡逻到这里敬完酒,这里就会刮起阵阵的旋风,这次也是如此,那种旋风是平地而起的,和我们见到的刮风不一样。很多小旋风聚在一起,就是一阵黑风,我们由于还得赶路,就没有再仔细看,转身朝着密林走去。
雨林里处处杀机,所以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其实还有一个隐形的杀手,那个就是旱蚂蝗,不象水蚂蟥主要在水里,旱蚂蟥主要在森林里、沼泽附近草丛活动,人或其他热血动物经过,脚步产生的震动,触发了旱蚂蟥的感官,于是它就朝着声源,快速的爬去,一旦找到,立刻叮上。它的口器里,有尖锐的刀片状牙,可以切开皮肤,流出血液,被旱蚂蟥吸进肚里。旱蚂蟥在吸血之前,是很瘪很细长,就是嘴那头显得稍凸出一点。吸饱血之后,旱蚂蟥可以变得很大,甚至成椭球状。但我们常见的旱蚂蟥,除了吸掉几毫升血,基本上无害,当然,心理上有害,让人产生恐惧和厌恶心理,有一种黑白花的旱蚂蟥,是有毒的。这种蚂蝗都在树叶上,稍微一碰,它们就会吸附在身上,令人防不胜防。
防旱蚂蟥,基本上只要穿上防蚂蟥袜就行了,但有些蚂蝗还是防不胜防,这时大蒜就有了用处,大蒜的气味不好闻,一般蚂蝗和蛇一类的,都对这种气味退避三舍。我们一般过丛林和小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