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任何的流言蜚语。就在画卷准备打开之时,予乐顿感一阵风袭来,手中一轻,画卷已经落入到另一个人手中。
“画卷”,当这两个字飘入轶非慕耳中时,如雷灌顶,内心中如鲜花怒放:“对,只要画卷没打开,她便不能成为他的皇子妃。”心到意到,意到形动,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画卷夺到手中。
“二皇子,您这是要阻止予乐,还是阻止三皇子。”看着轶非慕手中的画卷,予乐眼眸中已经失去往日的平静,内心不断强逼自己平静下来,不停地告诉轶非慕还不是自己的对手。
注视着她的眼睛,她紧张的眼神在凌迟自己,轶非慕冷俊的面容布上阴霾之色。抬起高傲的下巴,冷言道:“我三皇弟天人之姿,此是你这等蒲柳之姿配得上。”
予乐冷笑一下:“蒲柳之姿又如何,跟二皇子有关吗?我过了第一关我便有权利过第二关。何况,要嫁的人是我简予乐,要取我的是三皇子,与二皇子何关。”
“哼,我与三皇子乃同胞亲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像你这等不能见人的丑颜,妄想攀入皇家的门槛,真是可笑。”予乐的话像一把刀划过,狠狠地伤了自己的心,轶非慕连自己在说什么也不清楚。
“皇儿,还把快画卷还给予乐姑娘。”说话的正是轶非慕的生母月妃娘娘,眼看轶帝的面色越来越沉,不得以出声提醒自己的孩子。
“父王、母妃,儿臣这也是在替三皇弟把关,再说我们天家的门递,此是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入。”轶非慕仍然紧握着画卷,双眼不错过她面上的任何表情,她愈是紧张自己的心愈是痛得厉害。
予乐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或者是根本不在意,只见如玉的冷颜笑一点一点隐去,眼眸中的寒霜愈来愈重,身上散发出来的寒冷气息似乎要冻结周围的空气,窒息的感觉慢慢袭上人们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