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凤说你长得好帅!她好喜欢你!”我指指二妹小凤对小杭坦言道。
“哦?是吗?”他朝她笑笑。
“哪有啊!”二妹红着脸显出异常地气愤,并把她那修长的手臂向我伸来,“霍虎,你这个死鬼!”
我接受着她这娇嗔似的“殴打”,一边叫着“哎,疼!疼……”一边朝杭金龙笑笑。
小杭见状便对我说:“哦,虎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假装客气道:“急什么啊!坐下来吃点饭啊。”
“不……不了。”他很识趣地抽出一根烟摆在我桌上,然后在他的“虎哥,有空我们再到‘地灵灵’来PK啊“中远去。
“霍虎!你有点过份!”小凤见他走后气呼呼地对我说。
“我哪有……(你过份)啊!”我装作不经意地帮白俊彦夹菜,“多吃点!——哎,对了。是哪个人刚才对我说‘霍虎,我还以为你人脉很广什么人都认得呢’啊?”我学着她刚才说话的腔调反问她。
“我……”她终于瞠目结舌,甘拜下风了,“虎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知道错了就好。”我拿起放在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那要不要改啊?”
“要。”她小声地答道。
“那好,今天中午的这顿饭算是你请我们了。”我大声对她说。
“啊?!不是吧?!我没……”二妹小凤忽然才发觉自己是中了我的计,变得束手无措起来。
“你什么你!”我继续大声说道,“做错了事不愿改吗?……大家说,午饭她请我们好不好啊?”我把话语转向了“大家”的利益一方。
“好!”
“好!”
小帅和贱儿不约而同地附和着我。
袖珍娃娃这时也站在了我这边。
——唯有细妞和瓶还护着她。
细妞朝我嚷道:“哥,凤妹她又不是故意的,只是说说而已。”
瓶碰碰我,声音有些沙哑地对我说:“小虎哥哥,小凤姐……哦,不”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改口道,“你出来前不是说这顿饭是你请的吗?”
我听后想了想,便说道:“既然你们的白弟弟——也就是我的瓶发话了,”我把脸转向王晓凤,“那么,凤嫂!很抱歉,你的好意我霍虎心领了。”接着,我便打开皮夹,拿出一张绿色给小帅去结账——然后,有些郑重其事地小凤说,“你看你白弟弟多好!”
“白弟弟,我敬你一杯!”小凤还是很会找台阶下地端起她刚才那杯还未喝完的“雪花”朝白俊彦这边伸过来……
而我,当时也没在意小帅接过我给他那张绿色时脸上的复杂表情——这表情映射出他脸上不断泛起的犹如我给他的这张现钞颜色一样的一阵又一阵的青绿、映射出他心底地焦虑和酸酸的苦涩……
之后,几个人去了瑞风堂把事情给敲定了:小帅和细妞陪我进酒店,贱儿则带小凤、袖珍娃娃她们在外面接应。
下午的几节无聊的课,在小帅、小七他们发发短信和“停车”、“偷菜”中不知不觉也就过去了。
这期间,我还是很欣赏地听了白俊彦同学(——可能是天气骤降的缘故)用他那沙哑的嗓声,但还是很完美地在语文课上演绎了一篇朱自清写的散文……
放学后,瓶忽然来找我说他也要跟我一起去。
我开始不答应,但后来,他说了一句话让我非常震撼,我便又再一次地只好同意他跟我们一道,但前提是:必须时刻警惕,并且要听我的话。他很乖巧地点头答应了。
黑暗的魅力,在于你永远都猜不透它在你命运的下一个转角埋下了怎样的阴谋。待到时机成熟之时,点燃一根小小的香烟,就能全线引爆。
你在那时才恍然一惊——但你早已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支离破碎、命归西天、一命呜呼了——整座城池都将会在这熊熊烈火之中,一夜之间化为灰烬……
星期五下了下午最后一节课,我、小帅、贱儿、细妞、小凤、袖珍娃娃还有瓶,纷纷匆匆收拾好书包,没等课代表和老师布置作业,便从后门悄悄溜出了教室。
这时,别的班也还都没放,但我在球场上却看到了正玩得起劲的小六和小七他们……
打完招呼后,便走到学校大门前,把我们几个人的书包交给看门的李大爷:“你孙子李越峰最近听说好像惹到外校(南城中学)的一个校霸了,你回去让他母亲,看着他点。”
见我开门见山、直言了当,李大爷便也很高兴地为我们开了学校大门。并对我说:“还麻烦霍虎你多关照关照我那不懂事的孙子啊!”
我说:“没事,一点小事。”等瓶最后一个走出校门后,我向李国良(李大爷的全名)礼貌道,“那我们就先走啦!”
我们七个人分打了两辆的:我和瓶、小帅、细妞坐一辆,贱儿带小凤、袖珍娃娃她们坐另一辆。
我理当坐副驾驶座——在我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被车门“叭”的插闩声搞得有毫紧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