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立权解释。
“那我们怎么称呼?你要知道,强是山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
“巫山叫他叔叔。”
“好吧,叔叔。”阿尔上来给了一个拥抱:“叔叔你好,我是埃多阿尔多?阿涅利,你叫我阿尔就好。”阿尔热情地说。
马惜珍不懂英语,听到巫立权的翻译,赶紧抱拳:“阿尔,你好。”
“权,又有什么好赚钱的项目?”阿尔知道,跟着炎黄就能发财。
“谋国。”巫立权一字一句地说。
“恩?”三个意大利人不明觉厉,阿尔焦急地追问:“什么意思?”
“我想把米国分裂。”巫立权石破天惊。
“嗬”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阿尔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怎么整,说,权。”
“我要接触克格勃,请他们一起出手。外面有我们十四集团的资金,在内部扶持代理人。”巫立权的脸上越发庄重:“如果你或者你父亲不想做,那我们马上放弃,再也不提。”
“我没问题,至于我父亲,恩”阿尔不停地搓手:“我得去问问。”
“那好,我们就在这里等你的消息,不管是好的坏的,请尽快让我们知道。”
罗马以北四十公里左右,贝尔韦大雷山麓,特韦雷河从这里缓缓流过。占地五百多亩的阿涅利庄园就坐落在这里,看上去很是安宁祥和。
贾尼在书房里看着一本俄文书籍,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贾尼老头精通六门外语。门轻轻响了三下:“进来,达瓦。”
管家达瓦推开门:“老爷,阿尔少爷找您有事。”
“呵呵,阿尔啊,自己进来就是了,还需要你来通报?”
“父亲。”下一刻阿尔出现在房间里。
老贾尼上前给了阿尔一个拥抱:“我的儿子,怎么和父亲这么客气了,到我这里来还要管家来通报?”
“不是的,父亲,因为这次的事情太大,我怕你这边有人在。”阿尔总不能说我怕和你在一起感到拘束吧。
“有多大的事情?记住了,你是阿涅利家族的长子,是今后的族长。”贾尼苦口婆心:“小泰迪呢?我想我的大孙子了。”
“被他妈妈带到夏威夷海滩去玩儿了,你们别太惯着他啊,父亲。”
“没事儿的,孩子,小时候你也是这么长大的。喝什么?”
“我想来一点红酒,波尔多的。”
“好的,”贾尼一边倒着红酒一边说:“你把想说的事情讲一讲吧,我知道我这个大儿子没事不会来看他的老父亲的。”
阿尔耸了耸肩:“我们想把米国拆散。”
“什么?”贾尼的红酒倒桌面上了都没注意到。
阿尔心里暗笑:看来某人的定力还没他儿子强啊,权说出来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兴奋。拿了块毛巾擦干酒渍。
“哦,”贾尼也觉得有些失态:“你接着说。来,你的酒。”
“谢谢父亲。”阿尔惬意地把酒含在嘴里半天才咽下去,平时最爱的就是父亲的波尔多:“权,你知道吧。对,就是山的叔叔。他今天带了一个人过来,说是强的父亲,让我们联系克格勃。权找代理人,我们十四家出钱扶持,老毛子在背后使劲。”
贾尼听着阿尔说话,脑袋里在不停思考利弊。阿尔说完了,他的右手食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我的孩子,你对今天的米国了解多少?”
“这段时间是福特在执政。福特执政期间米国从越南撤军、赫尔辛基协定生效、米国国内通货膨胀和经济萧条。由于在米国国会内民主党占多数,福特只共和党人,政府无法通过重要的法律。福特被迫用尽他的否决权。许多人对福特特赦尼克松也非常不满。所以,我觉得在米国引起内乱的时机已经成熟。”
“阿尔,不得不说,现在每一天我都看到了你的进步。要搁在几年前,你说不出这番话来。另外,你考虑到几个方面没有。首先,这个事情有没有巫山的参与。巫山是我见过最精明的人,如果只是他叔叔的意见,我觉得这计划也许能分裂米国,注意,只是也许。一旦分裂成功过后,你应该知道,以前的世界两大军事集团的对垒,成了一家独大。那头北极熊,可不是良善之辈。好多次都想利用我们家的网络来做间谍之事,被我们一次又一次识破。现在的关系也只能是表面上的,压根儿就不能作为盟友。所以,对不起。我不能下这个决定。当然,如果有了巫山的参与,有更完善的计划,我们不介意参与进去。”
阿尔本来是兴冲冲过来的,听到父亲的话,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觉得很有道理。
巫立权怏怏不乐回到港岛,马惜珍也悄悄跟着回去了。
在家里,吴建国听到巫立权的事情,倒没什么反应。巫立碧给他丢过来一本上面有绝密字样的笔记本,巫立权一看,是巫山的笔迹。
“看看三十六页。”巫立碧很是生气,这么大的事情,弟弟根本就不和家里商量就自作主张的行动。她对这些是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