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仗是打不下去了,不过俘虏还是得请回去是吧。皮将军一行十多个人坐着吉普车连夜就到了山地旅的前敌指挥部。
这么大的阵仗,巫山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他的级别太低了,不可能有他的份。侦察连是旅部直属的,自然是列队欢迎。尼玛,场面太夸张了吧。除了朱老总和去世的元帅都来了,薛劲光将军来干嘛,这次演习与海军没关系啊?巫山越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不对呀,刘帅的手在半空中干什么?等等,他是被人扶着的。巫山远远看到刘太蒙大步上前,把老帅的手拉着。老帅的手,轻轻地摸着儿子的头,又慢慢摸到前面脸上。他的眼镜是黑色的,他,双目失明了!
在当兵的日子里,巫山觉得自己的眼泪比两辈子加起来还要多。看到失明的老帅,他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参战双方在前敌指挥部前面的平地上举办了联欢会。老帅们和将军们兴致很高,每一个节目表演下来,都带头鼓掌。巫山也被大家推举出来,在联欢会上献唱了那首《当兵的人》。这时候,士兵们的娱乐活动太少了,平时熟悉的歌曲就是那些老歌。听到巫山的歌曲,让人耳目一新。一曲唱完,这时候不管是山地旅还是闽州军区的人,都不停叫着“再来一首!”
主持人是山地旅的参谋长,叫陈平。看到这种情况,只是歉意的看着巫山。想不到伟人爷爷的警卫员走过去对陈平说了句什么,陈平马上高兴地说:“看来巫山同志的歌很受欢迎啊,还有自己创作的新歌吗?”巫山点点头,本来往回走的身子在场边站住了。
“同志们,我们欢迎巫山同志再来一首好不好?”陈平的话还没说完,四周震耳欲聋地掌声响起来。
来联欢会的人,巫山目测了一下,还不到一千。不过,这么多人同时一声“好”把巫山也吓了一跳。
“那好吧,一首母亲献给大家。”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你雨中的花褶伞有人给你打。你爱吃的(那)三鲜馅有人(她)给你包,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走多远,无论你在干啥,到什么时候也离不开咱的妈..
战士们都离家已久,听到巫山的歌声,泪光闪烁。
结果,这首唱完了,陈平在士兵们的起哄下,要求巫山再唱一首,巫山又唱起了父亲。他也索性横下心来,今天就剽窃多一点。
想想您的背影,我感受了坚韧。抚摸你的双手,我摸到了艰辛。不知不觉你鬓角露了白发,不声不响你眼角上添了皱纹。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人间的甘甜有十分,你只尝了三分。这辈子做你的儿女,我没有做够,央求你呀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
这一首唱完,巫山四周鞠躬,再也不唱了。开玩笑,剽窃这么几首,就觉得内心不安。而且万一那些大拿知道了,让他去专门唱歌怎么办?
晚饭之前联欢会就结束了,巫山他们回到自己的营地开饭。
吃完晚饭,平时忙碌的巫山他们觉得无所事事了,在行军帐里和士兵们讲讲笑话。部队上,讲求的是服从,但上下的关系都要维护好。就像巫山现在一跃成了副排长,也没有任何人抵触。毕竟他的能力摆在那儿的,更何况今天看到了他能歌善舞的一面,人才在任何时代都是受欢迎的。
“巫山同志,首长找你!”
来的是老熟人汪瑞林,巫山热情地握手:“汪叔叔你好,没办法级别太低,看到伟人爷爷也不能打招呼。”汪瑞林这个严肃的中年人只是拍了拍巫山的肩膀。
我的天啦,这警戒程度,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刚才在联欢会现场的时候,巫山他们严格对山地旅的参会人员搜身,巫山也体验了一次被别人搜身的感觉。
作战室外,二十米之内都没有人。而汪瑞林也只是送到那里就止步了,做了个请的姿势,巫山一个人走过去,轻轻推开门。天啦,老帅们都在,然后就是徐世友、皮定军、薛劲光三位将军。徐世友看到巫山进来了,促狭地挤了下眼睛。第一次面临这种情况,巫山在喊了报告之后恭敬地鞠了个躬。
“小山来了?”伟人爷爷站起来牵着巫山的手:“小家伙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炎黄就是他整出来的,然后急流勇退,回来参军了。”所有的老人们看着巫山,脸上都露出赞许的微笑。
“小山,因为你在港岛和全世界都溜达了一圈。在这里,你给我们这些土老帽介绍下国际形势,主要是台岛方面和越南方面,我们想听听你的看法。”
“好的,伟人爷爷,各位首长,大家好。”巫山也放下包袱,侃侃而谈。
“首先我们来说台岛方面。那边姜先生败逃之后,首先是裁军,目前他们的士兵具体人数不详。但是,台岛就这么大,能供养多少士兵?据我打听到的基本情况,现在的常备部队,只有5-8万人之间。我的数据比较可靠,因为,派过去的人都是军人。他们的装备,虽然米国有支持,但是想一想,能支持多少呢?米国在朝鲜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