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过了黄克兢楼旁的天桥就是进了港岛大学了,而巫山还在找校园围墙,以为过了校门才进了大学,是他的思想太大陆,误把港岛当成内地了。从大学来看,港岛和内地还是不一样。
港岛经过14k那一次清理行动,港岛那些绑票勒索几乎绝迹。所以巫山谢绝了保镖的跟随。但巫山相信暗中一定有,也就难得去理了。而且,今天巫山是去求学找校长的,带一大堆保镖干嘛?
港大的大楼多以捐赠人的名字来命名,像刚走过的黄克兢楼,比如东门附近的冯平山楼(美术博物馆)、邓志昂楼、庄月明物理楼和化学楼(庄月明女士是李嘉诚的夫人)、梁球琚楼、邵仁枚楼和邵逸夫楼等,西门附近的李国贤堂、周亦卿楼等,本部大楼附近的许爱周科学馆、孔庆荧楼、包兆龙楼等,此外还有许磐清讲堂、黄丽松讲堂、李国贤堂、王庚武大讲堂等。这些人中有些对于学校的发展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有些则是热心于教育的慈善家。
他在看校园指南的时候,身旁不时走过背包的行色匆匆的人,他们都是大学里的人。进了黄克兢楼,他们有的转弯到走廊,有的在黄克兢楼里等电梯。他不知道怎么走,还是随便走吧。
先跟着走廊吧,走廊有天棚,尽头连着这座楼,是嘉道理生物科学大楼。他沿着一圈圈的楼梯上行到三楼,一想不对,他要是上到楼顶,还只是在这一座楼上呀。他今天不看大学的肚里,只看校园,去见校长的。不能这样无路可走呀,下来,到底是一条车行路,难道这就又出了校园?他要去找荷花池的,感觉荷花池是港大的校园中心一样。嗯,就这样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綠身在此山中,下来左一拐就可以看到大学的西门的,错过了。怪只怪他去之前做的功课不深入,对港大了解太少。见到茬路就走,其间就这一条,曲径通幽,还以为到了什么好地呢,此路不通。回头接着走,就回到了出发地黄克兢楼了。他真快急死了。无奈,他就在大厅瞎转,恰时身旁无一人可相问。转来转去发现一牌:电梯可至三楼平台。慢慢才知道,当无路可走时就去近旁的楼里坐电梯,只要上了电梯就会找到出口。出了电梯就是另一个广阔天地。车行路也是在校园里,见到车行路也不必担心是出了校园。
巍峨雄伟的陆佑堂大楼,壮严地矗立于半山薄扶林道和般含道之间,敞开怀抱,像在呼唤着莘莘学子的前去。山路是蜿蜒崎岖的,就如求学之路难行,更何况要进入港岛的最高学府,非得加把劲才能挤进“明德格物”之门哩!
陆佑堂是港岛大学的主楼,欧洲式的建筑,在校园各个教学大楼之中,最是典雅,书卷味也最浓,也最令巫山神往。文学院各学系包括中文系都栖身陆佑堂中。陆佑堂采用后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形式,是港岛古典复兴式(ClassicRevivalStyle)建筑物的典范。
大楼倚山建筑,两翼依山势渐减底层,为“E”字形布局,以红砖及麻石建成,并建有两层的巨型爱奥尼柱式及舍利安那式拱窗,加上富有文艺复兴风格的花岗石柱支撑。大楼顶部置有遮打爵士于1930年所捐赠的钟楼,四角则有塔楼。大楼最初有两个庭园,植有现时高近9米的棕榈树,后于1952年大楼扩建时增加南部两个庭园,成为“田”字形布局。此外,大楼于1958年加建一层。
刚才和几个学生打听,他们描述的大学生活令巫山感到迷茫:上课时数不多,一周六天才上五六节大课;上课时又没有固定座位,身旁的同学如走马灯般,面孔团团转,大家仿似陌路人。太自由了!太没纪律了,像掉了舵!对于大家过去长期习惯规律化,每天上八九节课的中学生来说,大学太松散了,同学与同学之间也显得很疏离,生活顿然变得落寞、无聊。幸好他们又说,随着主修学科定下来之后,身旁的面孔也慢慢地相熟了,之前下课后便匆匆离开教室的情况日渐减少,反而同学之间于课余围拢在一起,谈天说地,商讨功课,搜集资料的时刻频繁起来,学习的气氛也弥漫在陆佑堂两翼的庭园小荷花池畔,以及藏书如汗牛充栋的大学图书馆内。
大学的冯平山图书馆是那些主修中文科学生最喜欢流连的地方。它在图书馆六层大楼中占了两层,一层开架,一层闭架;另有一间期刊室,专门收藏新旧报刊和杂志。
巫山悠闲地在这未来的校园中漫步,看着“格物明德”的校训,让巫山觉得四个简单的字比那些长篇大论抑或是喊口号来得实际得多。
终于,巫山觉得校园逛得差不多了,该去见校长。他往后面看了一下,发现树丛中有个身影很熟悉,应该是保镖之一,就招了招手。这大汉差不多一米九,膀大腰圆,混血儿,是阿忠派来的,以前从没在港岛出现过,应该是马家暗中的力量。
“小先生!”汉子走到巫山跟前低声招呼。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John。”
“John,麻烦你带我去校长办公室。”
“小先生,我们今天来的人都不熟悉这里。”John苦笑。
NND,难怪起先看到他在那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