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坐军用飞机来吧。”警卫员小刘跟着自己前后是六年还是七年?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在这个位子上还能坐多久,只是苦了这孩子。
巫县巫立行在办公室里,正在听取公安局长谭兴国的报告。这些日子,让他们不断去调查一段时期以来的冤假错案。好多的案件,都指向了前任局长崔大牛。巫立行在沉思,这个事情不好处理呀,对方可以说是执行上级的政策。“兴国同志,你们辛苦了。我代表巫县人民感谢你们。干革命,就应该有这种精神。”好好勉励了谭兴国一番:“不过,这些案件,我们要透过事情看本质,究竟是执行党的政策呢,还是徇私报复。我希望公安局的同志能再接再厉,给巫县人民一个交代。”
“是,主任。”
“报告!”谭兴国还没出去,通讯员王应刚已经站在门口。
巫立行点点头,王应刚走了进来。“主任,电话是不是不通了?”
“不清楚啊?”随手拿起了话筒,却没有任何声音:“可能是坏了,找人修一下。”
“主任,省委来电,在机要室还等着您去接听。”
巫立行对谭兴国点点头,快步走到隔壁的机要室,文书黄国政已经在门口等着呢。巫立行快步走向电话:“你好,我是巫立行。”
“巫立行同志,你好,这里是省委第一书记办公室。刘书记让倪树春主任和你来这里一趟。”
“好,请问什么时候来?”
“最好是现在就来。”
“好的,再见。”
扭头对通讯员吩咐:“小王,让小齐备车,我先回家拿点换洗的衣服。你也准备下,马上和我一起去蓉城。”
回到家里,阮秀还在上班,巫山在爷爷家。巫立行很快地把行李收拾到儿子送给他的旅行包里,想了想,又拿了一些保温杯和围巾手绢之类,重新腾了一个旅行包出来装进去。给家里留了一张字条:秀,儿子:我接到通知,马上去见省委第一书记柳兴元同志。勿念。另:父亲的生日估计赶不回来了,替我向他老人家道歉。巫立行,1975年1月21日。写完,又从三区一个茶场送的茶叶里包了一斤左右就出门了。
到了楼下,司机齐保国还在那里等着。巫立行上了车:“小齐,你准备换洗衣服了吗?我们这次可能去的时间不短啊。”
小齐是转业军人,家里父母早就去世了,从小在几个姐姐家长大的,是家里最小的也是唯一的男丁。
“主任,我没啥准备的,随时都带着呢。”
“哈哈,你还是当兵时那样啊,时刻准备着。”
小齐嘿嘿笑着,发动汽车朝小王家驶去。
话说崔大牛一行在机械厂碰了一鼻子灰,几个人灰溜溜地回到家里。崔大牛家的房子是以前的公安局长帅春生的,那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犟牛。当初要是公安局也支持的话,革委会主任就是崔大牛的囊中之物。最后被崔大牛一伙人给打倒了,随便找了个由头,丢进石宝县的监狱去了。不过这人在部队上的级别比较高,副旅长,转业回来后只愿意做专业对口的公安局长。当分配房子的时候,给了一套当时巫县县城最好的院落。这可便宜了崔大牛,把帅春生的老婆儿子赶走了,据说他媳妇带着孩子回到山城娘家。不过,那娘们很带劲的,崔大牛当时暗示了几次,她就是不上路。不然崔大牛也不会把他们赶走自己住进来。想到那小媳妇,崔大牛觉得浑身燥热,回到家里,把其他的人打发走,一把薅住他女人姚冬梅往卧室走一边脱裤子。这女人当时在文工团工作,崔大牛有一次在操坝看到她跳忠字舞,一眼就看上了。随后请人做媒,居然不肯。后来造反成功以后,就给她讲,要么跟他,要么全家打成反革命,最后不得不跟他结婚。把她裤子扯下来,就往里塞。他娘的,这女人还特么倔,每天晚上睡觉都穿着衣服,弄进去了她也在那里一声不吭。望着那双冒火的眼睛,崔大牛突然之间没了兴趣,啪一个嘴巴子抽过去:“你特么还跟我牛啥牛啊?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要不是我,你父母能住上好房子吗?你弟弟能进机械厂吗?”
骂骂咧咧地把裤子提起来走出去。眼前老是晃动着帅家那媳妇漂亮的脸蛋,下面不由自主又翘起来。他急匆匆地走向粮食局宿舍。以前当公安局长的时候还有车子,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好久没有这么走路了,两年还是三年?他有点记不清楚了。有次他无意间到粮站去弄点面粉做包面,看到了称面粉的高子竹,摘下口罩居然是一个大美女。当天晚上就尾随到她家里,趁她打开门的工夫把她推进去。这娘们起先不肯,后来他就威胁说她父亲解放前是资本家,开了一个粮店,要不跟他就抖出去。高子竹可不是省油的灯,她说政府早就说清楚了,她去世的父亲不是资本家,不然解放后也不会让她家的粮店并入粮食局。最后崔大牛说提拔她进粮食局办公室才半推半就地答应。这女人可能是饥渴了,男人在部队上几年不回家,叫起来特别厉害。崔大牛每次都提心吊胆,做的时候使劲捂住她的嘴巴。他有一把钥匙,走到她门前左右瞅瞅没人,就开门闪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