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句话鼓励自己了呢?
似乎是想通了,思晨打起精神,对这苏亦风道:“我知道了,让你费心了,我会坚持用的,直到我的脸恢复如初。”
苏亦风这才笑笑退出房门外。
隔天上午,二人便出发前往苏亦风说的那间私塾,在那守了一个上午。
一想到能见到自己的儿子,她就万分期待,但一想到她抛下儿子五年不闻不问,她又觉得有些愧对儿子,所以在整个过程中,思晨的心就犹如成千上万只鼓锤在她心中敲打一般,砰砰直跳,那种矛盾的心情,让她一直怀揣不安。
晌午时分,思晨才在苏亦风的指引下,见到那个她日思夜想的那个小小身影,其他书友正在看:。
如愿以偿地见到儿子,这一千多个日夜的思念,都在一瞬间,化成了泪水,从眼眶中奔涌而出。
但遗憾的是,她不敢贸贸然地与他相认,只是眼巴巴地看着,直到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被一个女人接走。
对于那女人,思晨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她可是一直围在思晨身旁,那如银铃般好听的声音总是叫着思晨姐姐思晨姐姐。
虽然隔了五年,但那声音,始终在思晨耳朵里萦绕。
没想到五年不见,祈兮倒是变了许多,从前那个活泼可爱大大咧咧的小姑娘如今却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落落大方的美人,言行举止间尽是优雅,和曾经的祈兮大相径庭,若不是面貌没有多大改变,她怕是早已认不出祈兮来。
远远地看着祈兮温柔地替她儿子擦脸,又抱起他转身到了旁边买糖葫芦的地方买糖葫芦,思晨那好不容易扼制住的眼泪又夺眶而出。还好,还有人,关心疼爱她的儿子...
一旁的苏亦风看着那两个买完冰糖葫芦后走远了的身影,这才劝思晨道:“他们回去了,我们也走吧。”
而后,思晨才木讷地由着他带走离开。
就这样,一连好多天,思晨除了吃饭,天天都在那守着,为的就只是能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几眼。
苏亦风看在眼里,有些怜惜,又有些感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苏亦风赔了她几日,便开始着手忙碌在漠城开办医馆的事了。毕竟人还是要吃饭,这样坐吃山空下去也不是办法。再加上,如今的思晨眼里只容得下她儿子,想必也做不了任何事情了,所以这种赚钱吃饭的事,就由他去办吧。
这样想着,苏亦风便留着思晨在私塾附近,自己去忙碌其他事去了。
而思晨,依旧天天守在私塾旁,远远观望,也发现了,这些日子,每天,都有不同的面孔来接她儿子。
除了她甚为熟络的祈兮,篱落,和冷祈墨外,还有曾经和她一同吃过饭的聚义堂管家忠伯,聚义堂分堂主秦少霜的妻子,还有两个是她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这些人似很有规律的,一天一个来接她儿子回家,但这些人中,唯独少了冷祈寒。
没看到冷祈寒的身影,思晨多多少少有些郁郁寡欢,没想到他真的像那天她听说的的那样,连儿子都不管。
一想到此,思晨有些生气,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骨肉,怎么可以不管呢?但转念一想,她也觉得,如今的她,又有什么资格怪罪冷祈寒?她还不是,在这五年来,对儿子不闻不问?没有尽到一点做母亲的责任?
就这样又一日,思晨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客栈时,天色已暗,苏亦风却不知道忙碌什么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思晨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看着摇摇曳曳的烛光,不知想什么想得入神,直到,房门被推开。
抬头一看,苏亦风从门外朝他走来,略带疲惫的俊脸上带着一丝喜悦。见思晨朝他看来,难掩欣喜道:“思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恩?”思晨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我在你儿子念书的私塾旁,找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等我这两天打点完,我们就住进去,这样你看儿子,就不必跑来跑去,会方便很多。”没有注意到思晨脸色感激的神色,他又自顾自说道:“还有,那地方很空旷,开一个小医馆绰绰有余,这样,我们就不必为生计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