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12
花喜年房中。
一见到南宫诩,花喜年本来晦暗的眸子一下子亮起来,皎洁地闪动着:“庄主,您终于来了,奴家等你等得好苦。”花喜年楚楚可怜地说着,说道动情之处,还不忘落下几滴泪水。
“你这么会做戏,不当戏子还真是可惜。”南宫诩无视她的泪水,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强迫她与他对视。
“痛...”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花喜年面怒扭曲,她不顾形象地大叫起来:“庄主,您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放开你,好让让你去思晨那嚼舌根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南宫诩好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推落在地,这种人,碰她都嫌脏了手。
狼狈起身爬到他身边,花喜年苦苦哀求:“庄主,年儿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庄主要这么对我,其他书友正在看:。我好歹伺候庄主那么久,庄主怎能无情至此呢?”
她的话让南宫诩心头一阵烦躁:“我无情?若是你安安分分,不搞其他小动作,我至于这么对你。”
花喜年当然知道南宫诩何处此言,说到底,就是对那日她推思晨下楼事耿耿于怀。冷冽一笑,花喜年避重就轻道:“其他姐妹安安分分,她们还不是被你无情地赶出庄,庄主这又如何解释?”
“你什么身份,本庄主做什么,还需要向你解释?”这花喜年还真说到点上,这件事情他确实理亏,想当初,如果他能早点遇到思晨,可能也不会辜负那一大帮如花似玉的女子,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他所能弥补的,就是给那些女子一笔可观的财产,以及放她们自由。
“是啊,庄主向来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需向任何人解释,可是你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没有?”花喜年眸子难掩落寞,哀怨的语气控诉着南宫诩的所作所为。
“够了,别在我面前扮哀怨了,这两年,你从我身上得到的好处也不少,你敢说,你当初心甘情愿地跟着我,是喜欢我的人,而不是这念谣山庄的一切。”南宫诩也变得不甘示弱起来,三两句,就揭开了花喜年虚伪的面皮,将她的丑陋嘴脸**裸地暴露出来。
“我...”花喜年还想掩饰什么,但当她对上南宫诩那双可以把她看穿的眼神,却心虚起来。
“怎么,我说的不对?”挑眉打量他,南宫诩一脸鄙夷。
毫无预兆地,花喜年凄婉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她那狂妄的大笑让南宫诩不悦的邹紧眉头:“你笑什么?”
“我在笑,我花喜年有眼无珠,跟了你这样一个男人。”花喜年悠悠地说着,面带哀怨,也不顾及南宫诩很是难看的脸色,她又道:“想我花喜年,十七岁就跟了你,那是你刚没了夫人,我知道你不爱我,你让我进庄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我长得像你死去的夫人,可是我毫无怨言,我以为,只要我安守本分,乖巧听话,这念谣山庄的夫人之位,必定非我莫属。
刚开始的时候,你很宠我,可是,当我看到你的妾侍越来越多,一个接着一个,我的心里头,就莫名的担忧起来。妒忌心也一天比一天重。我恨透了那些在你身旁围着你转的莺莺燕燕,为了巩固我的地位,为了让其他人不欺负我,我只有让自己变得心狠起来。
这两年来,我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女为悦己者容,我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
你说我贪念庄里的一切,但你知不知道,没有心爱的男人在身边,这庞大的庄子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华丽的牢笼罢了。我还记得有一夜,您说要来我这,我盼啊盼啊,盼到深夜,你派人来传说您有事来不了,那一刻,我的心比寒冰还要冷。我还记得那晚我花尽心思打扮,脖子上还带着您赐给我的珍珠项链,可您却说不来就不来,那种感觉,比当头被人泼了冷水还要难受。”一想起那些个独守空闺的晚上,花喜年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往下掉,她的心里头,的确隐藏着天大的委屈。但这庄上的哪个女子,不是跟她一样呢?白天锦衣华服,看起来明艳动人,只有深夜独自垂泪的时候她们才会看到真实的自己,漫漫长夜映照着她们的可悲。
“好在,你始终都是宠爱我的。丝绸银子首饰一系列的赏赐,我都只有多没有少,你去我屋里的时间,总是比别人的多。”说起这句话的时候,连花喜年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脸色洋溢着幸福之色。
“可是,自从那个女人进庄,你对我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转弯,甚至变得无情起来。”提到思晨,她的脸上就呈现阴狠:“她有什么好,说穿了,她就一个不要脸的贱人,怀了身孕还不安分,专门勾引男人,庄主您为何非要她不可,我有哪点不好,哪点比她差?您为什么宁愿要她,也不会要我?”
花喜年对思晨的出言不逊,让南宫诩怒上心头,他拽起坐在地上的花喜年,硬生生便赏了她一掌:“你想知道你与她有何不同吗?现在我就告诉你,好看的小说:。她起码不像你,贪得无厌还为自己找借口掩饰,心机深沉却总是扮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明明心如蛇蝎还装成一副心地善良的样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