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还一个劲地哭,会让孩子笑话的,。”艰难地移动手臂,他的手覆上思晨脸颊,帮她擦着泪,动作很是轻柔。强撑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思晨的小腹,算算日子,应该也有四个多月了,可是这人儿实在太瘦了,就连肚子都看不太出来。
冷祈寒的温柔和关切,让思晨彻彻底底地崩溃了,她歇斯底里地哭泣着,发疯似的扯着锁住冷祈寒的两条铁索。
可那铁索粗大,就连一个内力深厚的人也不可能把它轻易扯断,何况是她那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用尽全力扯了好久,却发现怎么扯也扯不开,到最后,还把她的一双手都给磨破了,手掌瞬间血肉模糊。
“晨儿...你别闹了,快住手。”冷祈寒心疼地看着思晨,想要制止思晨那很是疯狂的举动,但无奈行动被铁索限制着,他做不了那么多,只得在一旁干着急。
狱卒听到铁牢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以为出了什么事,便急匆匆出去禀告,而后,南宫诩便领着一群人入了铁牢。
眼前思晨的疯狂举止让他惊呆了,有些怒意地扯住她,南宫诩愤怒道:“我不准你伤害自己。”
南宫诩的过度用力,让思晨疼得皱起眉头,冷祈寒在一旁看着,眼神似要碰出血来,他怒吼道:“南宫诩,你这个卑鄙小人,给我放开她。”此时的冷祈寒,就像一只被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动弹不得,却异常凶猛,若不是那铁索万分牢固,恐怕此刻整个铁牢都会被他整塌。
南宫诩又怎会去理会一个阶下囚,冷祈寒的话,他半点也没有放在眼里,反而拉着思晨的手道:“看也看够了,现在你受伤了,我带你去上药。”
南宫诩一边说着,一把拉着思晨的手往外走。
就在这一刻,思晨突然挣脱开他,当着众人的面,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中哭喊:“南宫诩,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求求你...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思晨哭得像要晕厥过去似的,话也说得语无伦次。
那毫无尊严的模样刺痛了冷祈寒的眼,他又一次挣扎着:“晨儿...别求那个卑鄙小人,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南宫诩听完思晨的话,深处的眸子看向她,眼神韵味不明,过了许久,他才到:“只要你乖乖地跟着我,顺从我,别再一心求死,我可以对他从轻发落。”
南宫诩的话,让思晨心头像忽然像想通什么似的,豁然开朗起来。迅速抹干脸颊的泪水,她发红的眼睛直直盯着南宫诩道:“只要你答应我,把他放了,从今往后,我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转身背对着她,南宫诩捏紧拳头道:“我不可能放他走,因为我不能保证他日后还会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我不会傻到放虎归山。”
深吸一口气,思晨又道:“你可以囚禁他,但你不可以在对他用刑,还要好酒好菜伺候着,找大夫给他疗伤。”此时此刻,思晨管不了那么多了,冷祈寒已经被折磨地不成人形,在这样下去,他非没命不可,为今之计,只有把冷祈寒的命保下来再作打算。
“你的意思是,让我养你的同时,还要养着你的情夫?”思晨的话让南宫诩有些愤怒了,她当他南宫诩是凯子吗?提这样的条件,未免太可笑了。没把冷祈寒杀了,已经是他南宫诩最大的恩惠了,如今还指望他善待他,想都不想。
他的话,让思晨莞尔一笑,继而又道:“你可以选择继续关着他,折磨他,但你怎么对他,我就怎么对自己,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们一家三口大可以到阴间团聚。”
“你...”思晨的一字一句,让南宫诩的脸色瞬间阴沉到极点,但他却别无他法,思晨这个女人,看似柔弱,但逼急了,她什么事情也做的出,所以,南宫诩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不答应她的后果。